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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年年都没有差错,能上缴赋税,那五年之后,这耕作的地就白送给你们了!”
“什么?”
底下百姓一阵骚动,继而就是欢呼:“梁王千岁、梁王万岁!”
原本还有点兔死狐悲的心情,但此时恨不得赵家后人死光了才好!
否则,这地拿着心里不踏实啊!
事情,就得借贷,然后卖儿卖女。
此时焚烧了债券,下面不论男女老幼,脸上都浮现出放松之色。
一個胆子大些的农户就叫道:“军屯?难道要收走土地?”
“不!”
周平摇摇头:“你们之前种哪块地,以后还是种哪块地只是老爷从赵家变成了六甲神军而已!”
“并且,从今往后,田亩出产五成交公,除此之外的赋税一概免之,也没有徭役!谁敢跟你们聒噪,自然有军爷的刀枪来和他们说话!”
这也是人身依附,只不过从赵家地主一人,换成了军队这个主体而已。
“五成?”
底下老农沉吟着,虽然地主租子跟这差不多,但其它七七八八、吃拿卡要加起来,必然要超过五成!
如果这位大人说话算话,并且真的免了徭役的话,那日子比之前托庇地主士绅家还要好呢!
“咳咳最重要的一点!”
周平咳嗽一声:“若你们连续军屯五年,年年都没有差错,能上缴赋税,那五年之后,这耕作的地就白送给你们了!”
“什么?”
底下百姓一阵骚动,继而就是欢呼:“梁王千岁、梁王万岁!”
原本还有点兔死狐悲的心情,但此时恨不得赵家后人死光了才好!
否则,这地拿着心里不踏实啊!
牛车之中。
年轻道人原本望气,只见丝丝灰黑之色冲天而起,不由心中得意:“如此严刑峻法,当真民怨沸腾!”
然后等到周平一宣布,万民欢呼,脸色就变了:“这民怨果然最不可信小民无知,区区一点利益就给收买了。”
他知道,这并不仅仅是风水望气。
从现实中来说,虽然得罪了一个赵家,或许会令跟赵家有关系者怨恨,导致反噬,但又收买了十倍百倍于此的小民之心!
这力量對比相差太过悬殊,因此哪怕有点民怨,也立即被镇压了下去,如果梁王五年之後真的说到做到,那赵家余孽根本再也掀不起半点风浪!
“公子,这梁王军好凶,动辄灭门杀人,严刑峻法!咱们还要投靠么?”
路边不远处,一名书童牵着毛驴,毛驴上一位青年文士,正望着赵家镇的一幕。
他凝望良久,忽然叹息一声:“梁王行事有章法!但凡开国必先清理前朝余孽,腾出位置与利益,这本来无可厚非,甚至是有利王气之举!”
青年道人听到这话,就心中一动,望了过去。
的确,哪怕地主阶级,名教子弟,其实也不是同心同体,更不是铁板一块。
哪怕梁王大肆杀戮,也依旧有有识之士愿意加入一赌!
此时再看,就是心中一惊,暗道:“这人天庭饱满,钟灵毓秀头顶有一点青运勃发,怕是一个公卿之相啊!若给此人投靠梁王,梁王必又能大增气数,该想个办法坏了此事才好!”
“尤其分田到户,更是神来之笔,能得民心,震慑宵小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
这时候,只听那文士又道:“但为何要交给军队军屯?虽然是利用军中武力之威,庇护小民,免得被地方官吏骚扰,但弊大于利,长此以往军中资产暴增,骄兵悍将本就难制唯以钱粮稍稍束缚,一旦開了这事,日后军中势力坐大,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