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4年1月20日,牛顿在他的《算草本》上已提出了如何计算物体作圆周运动时的向心力的具体方法。那时他21岁。
1905年,年近26岁的爱因斯坦连续发表了三篇论文《光量子》、《布朗运动》和《狭义相对论》。那时他才26岁。
科学界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年轻,而忽视他们的成果,当人们证实了他们理论正确的时候,所有的物理学家都激动不已,因为这就像是上帝打开了一道大门,告诉你世界的本质是什么。
同样让人有些费解的事情也发生了,在这两位最伟大的物流学家中年和晚年的时候,他们没有更惊世骇俗的理论在他们日渐成熟的年龄出现,相反只是巩固了年轻时的学说。
当然,你也可以说他们取得的成果,即使很多人穷极一辈子的时间,也无法企及一二。但是不能否认的是,超越时代的理念总是出现在天才年轻的时候。
或许正因为年轻,所以才敢于突破任何世俗的观念,而当伟人们成名或已老去的时候,他们变得不敢打破身上的枷锁。
或许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想法,会在人类思想趋于成熟的年龄中,成为了最重要的想法。可是无论怎么掩饰,天才都有了江郎才尽的嫌疑,不是我们过高的苛求,而是人性本就如此。
无论是牛顿还是爱因斯坦,这两个人类历史上至关重要的物理学家和当时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他们都在晚年选择了神学,这非常不可思议,让很多人目瞪口呆。
就像爱因斯坦和玻尔延续了一生的论战,爱因斯坦以“上帝不会掷骰子”的观点反对海森堡的不确定性原理;而玻尔反驳“爱因斯坦,不要告诉上帝怎么做”。
爱因斯坦指出波函数坍缩过程与相对论的不相容,这是他第一次公开对量子力学发表意见。爱因斯坦的这一分析是关于量子力学与相对论不相容的最早认识。
然而,与会的物理学家对波函数坍缩过程的认识还很模糊,他们普遍认为,这一过程只是一种瞬时的选择过程,并不需要进一步的描述和说明。
在我们普通人的想法,或许大部分人会觉得量子不确定性的根本原因,是来自于人类对微观世界的了解太少。
我们不是生而知之,我们也不是全知的上帝,就像古人难以想像天空中的繁星是无数个更大的太阳,他们难以接受脚下生活的地球在宇宙中渺小的如同尘埃。
二十世纪初的科学家们,其实对于微光世界的奥秘还算不上了解,所以才造成了他们只相信自己能接受的。
在华夏人的传统思想中,东方自古流传下来的哲学,我们更相信万事万物皆有规律,所有一切都有其内在的本质所支撑。
而测不准理论,或许是因为我们在了解的太少,或者是我们的测量方法不对。可是,实际上这种普通人所能认可的,才是非主流的,因为那些主流科学家们认为自己掌握了真理。
因为真理往往不光重视理论,更需要有实践的支撑。当时以及后来的种种实验结果告诉人们,其实海森堡和玻尔是对的,爱因斯坦是错的,可是事实的真相真就如此吗?
真理掌握在多数人手中,还是少数人手中?或者两方谁都不对,他们辩论的东西太过于肤浅?
没人知道,就像凡人妄想成为神灵一样,但世上可能早就没有了成神之道。
方享没有选择拿起身前的手枪,而是右手有些颤抖的伸进了自己的怀中,在厚厚棉衣的最里层贴身口袋里,用羊皮纸包裹的一朵精致小红花。
小小的,只有巴掌大小,却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让方享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它身上。
方享在死亡之谷杀死了失败的哈坎斯之后,开始放火焚烧漫天遍野的红色彼岸花,因为这些花朵终会被谷内的蜜蜂采集,提炼成生化危机的病毒。
为了根绝这种可怕的病毒,方享最后决定一把火烧掉这些害人的东西。可是大火过后,方享惊奇的发现,还有一朵红色小花最后保留了下来,也不知道这朵花是不是传说中的通天阶梯花,还是只有这株植物幸运的逃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