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宁吓到,不自觉揽住他的脖颈,“”
严韫抱着她到圆桌前,并没有将她放下,两人交臂喝了合卺酒。
这酒好烈,沈辞宁一口饮尽,被呛到咳嗽。
男人闷声轻笑给她抚顺着背后,“是你送给我的酒。”
章成酒庄里面的酒,难怪烈性。
缓和了一会,沈辞宁终于没有再咳嗽了,可是她的脸红得彻底。
是被酒给热的,也是被他给看的。
“丫鬟不是说你还要好一会才过来嘛?”她已经不想跟严韫说什么别看的话。
因为根本不管用,即便是说了,严韫依然会看,根本就管不住他的目光。
“的确是废了一些功夫才得以脱身。”没有想到文臣也那般能喝。
还好严韫早有准备,不过,“兄长酒量不错,替我挡了不少酒。”
“霍浔哥哥吗?”
严韫点头。
他的目光落到少女的唇瓣上,她的唇脂在烛火的照耀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男人缓缓俯身,两人的呼吸在这一刻交缠,沈辞宁心跳加快,紧张加剧。
就当她缓缓闭上眼睛的时候,温热的呼吸打在脸畔,听到了笑声。
她几乎是又羞又恼,睁眼要说他,刚刚脱口出去一个你字
剩余的声音全都被男子给吃了下去。
他将她拢抱到怀中,大掌扶着她的腰身。
在逐步试探当中渐渐加重,沈辞宁的心绪越来越慌,她的两只小手扶着男人的颈腰。
慌乱当中找不到归处。
繁重的冠被取走,乌黑的长发泼墨似地掉落下来,瞬间吹落到腰际,少女慌张,眼眸左右转动。
她两只手掐搭到男人的肩骨上,“不可以在这里。”
他怎么能在圆桌边沿就亲她?况且烛火还没有灭掉。
下一瞬就被男人腾空抱起,沈辞宁惊呼一声居高临下看着他,大步流星带着她往塌边过去。
沈辞宁被放进被褥之间的时候,两边的幔帐垂落,她还没有忘记正事。
“烛火。”
男人在她的粉唇上啄咬了一下,才起身去灭烛火。
置身在一片黑暗当中,见不到人了,沈辞宁的心慌没有半点缓解,她依然慌张害怕。
周遭的寒梅冷香甚至都被拱热了。
她有些害怕,不是有些,是很害怕,她的手乱掐,不知道碰触到什么地方,只听得男人一声嘶哼。
沈辞宁瞬间问他,“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