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月的时间,这匈奴人早就成势了。
司马冏在心中是疯狂痛骂皇帝的。
但是现实上的事情,痛骂皇帝是没用的。
便是他骂的再狠,现在的事情也不会改变分毫。
现在有一个难题摆在司马冏面前,那便是皇帝要召见豫州镇守司马蕤。
要知道,这司马蕤,现在可是在豫州府地牢里面呆着的。
这司马蕤要是去见了皇帝,那不就是露馅了吗?
司马蕤是不能去见皇帝的,但是现在问题又来了,司马蕤不去见皇帝,在洛阳的小皇帝一定会对颍川生疑,听说广元侯已经是怀疑颍川有动静了。
这司马蕤再不去洛阳述职。
这怀疑便是坐实了。
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现在的司马冏,是愁死了。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现在摆在司马冏的办法有两个。
一个,是说服司马蕤。
司马蕤虽然与自己是兄弟,但是这齐王的位置可是他坐的,现在又将其关在地牢之中,恐怕司马蕤是不会为他做事的。
这说服司马蕤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第二个方法,便是拖。
但拖,也拖不久。
你说一两日还行,若是拖个一两个月,那不是痴心妄想?
所以拖,只是缓兵之计。
该如何是好呢?
在一边,司马超明显看出了司马冏脸上的难色。
“父王,东莱王毕竟是父王兄长,以兄弟之情动之,未尝没有可能。”
以兄弟之情动之?
他与司马蕤,可是没有多少兄弟之情的。
司马冏轻轻摇头。
“还是召见这颍川世家来豫州府罢。”
所谓之众人拾柴火焰高。
多一个人想办法,自然是多一条出路的。
而且。
在现在这个时候,总是会有人有其他心思的。
这次召见,便可以看看这种人到底是谁。
“诺。”
司马超想了一下,还是轻轻点头。
“父王,齐国内孩儿恐怕不能久离,若是孩儿太久没露头,恐怕陛下也会怀疑。”
司马冏轻轻点头。
“今日,你便回齐国,记住,什么事情都不要做。”
司马超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