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下,也是确认一下罢了。
小心谨慎,从来都是王生的人生信条。
当然
是在能够小心谨慎的基础上。
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完全没有风险的事情,在很多选择里面,风险都是与机遇并存的。
王生只能选自己认为安全的选择。
而如今,他的选择也早就做出来了。
“既然与中军将军没有关系,那司马扈,你总该与齐王有关罢?”
“我与齐王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王生哈哈大笑两声,说道:“我看未必,本侯是去征伐齐王的,你在南营门前阻我,耽误时机,还不是齐王细作?”
“广元侯,你莫要血口喷人!”
早知道这广元侯的嘴端是锋利,但是在遇到的时候,才发现这句句都是锥心之言。
“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敢狡辩?”
“何来人证物证?”
司马扈语调已经是有些颤音了。
原以为这个广元侯是少年人,即便是聪颖,即便是少年老成,也是不如自己老谋深算的。
现在看来,自己是太过于高看自己了。
这广元侯,能够成势,不是没有道理的。
“人证,便是在场的将军们,物证,便是你今日之所作所为。”
戕~
一声轻响。
王生将腰剑的出云宝剑拔出,轻轻一刺,便将司马扈的心窝刺穿,刺了个透凉。
出云锋利,这倒不是假的。
削铁如泥。
“你”
司马扈怒目圆瞪。
到死,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死。
这广元侯为何敢杀他?
难道广元侯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是中军将军的人,我是大晋宗室,你广元侯用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可以杀我?
这还有天理吗?
天理?
王生看着已经变成尸体一般的司马扈,轻轻摇头。
天理。
当然是有的。
但这个天理,并不在司马扈这边,而是在王生这边。
只有强者,才有天理,弱者,只有规矩与死亡。,!
来,此事,与司马扈将军,没有半点关系了?”
司马扈摊了摊手,说道:“此事,与末将有何关系?君侯莫要冤枉好人了。”
“好一个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