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信了。”
“也罢。”
羊休将宝剑从崔廓的喉管上移开,说道:“你要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才行,不然的话,你这狗头,可还是保不住的。”
崔廓擦拭着头上的汗液,说道:“如果你是羊献容派来的,那么,我今夜便离开洛阳,齐王要向羊美人发难,没有我之后,自然也就无法进行下去了。”
羊休却是轻轻摇头。
“你不能走,你要留下来作证。”
留下来作证?
崔廓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了。
“我做什么证?放心,我不会帮赵王的。”
羊休再摇头,说道:“我不是要你不帮赵王,我是要你帮我小妹。”
帮羊献容?
马上,崔廓便意识到羊休话中之意了。
“羊美人要做什么?难道他以为赵王会怕她?”
“哼。”
羊休冷笑一声。
“你只说愿意还是不愿意。”
崔廓摇了摇头,但看着羊休满是杀气的眼神,又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赵王没有你想得那么权重,我小妹也是对你还有些情谊,才让我来与你说这番话,若你不识趣,嘿嘿,便是在崔府之中,便是在博陵,我羊休要你崔廓的性命,也是轻而易举的,况且,你犯下的罪,若是这奏章放在陛下面前,你以为你可以无罪?做人不能昧着良心,其中的道理,希望你明白,最好,你也是明白的。”
说完,羊休直接离去了,留下崔廓一人被五花大绑着。
可恶!
不过
就就这样放了我?
不怕我事后反悔?
还是心中有所凭借?
替赵王说话,看来自己是死路一条的,这羊休,当真是疯狗一般。
但是
替羊献容说话,不也就意味着得罪赵王?
这个赵王,有那么好得罪?
崔廓眼睛转动。
他决定,还是依形势来做决断。
最有利于自己的决断,才是最好的决断。
原本以为这羊献容是绵羊一只,现在看来,这不是绵羊,这是带刺的玫瑰啊!
这羊献容如此有把握,看来,赵王似乎也没有那么牢靠
崔廓的心思,顿时就活泛起来了。,!
“羊兄此言,又是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
崔廓是被羊休的无耻气笑了。
“你的所作所为,就这么快忘记了?”
“我承认,我是对不起献容,我辜负了他,但也就仅此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