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司马冰连忙上前宽慰自己的父亲。
“父王,这事发突然,谁想到这张光居然去突袭洧仓了,这洧仓深入豫州,那张光居然敢孤军深入,实在是胆子太大了。”
“他胆子大?是我们傻而已!”
如果现在在长社镇守的不是范阳王司马虓,而是一个普通将领,齐王一定要将他的头颅给拧下来,可惜这个范阳王,反而是要他来争取的对象。
凭借他一个齐王的能量,想要对抗皇帝,并不容易。
这个范阳王是最先前来投靠他的。
既然是最先前来投靠,自然是要给一些好处,让后面的人看一看了。
这个时候若是论了这个范阳王的罪,那其他宗王岂是会上了他的这艘贼船?
定然是不会的,也不敢。
“广元侯的南征军敢对洧仓偷袭,此事必然有蹊跷。”
首要一点,这个洧仓是在颍川内部的,离长葛有二十多里,这广元侯的军队便敢如此大胆?
不怕我在洧仓屯有重兵?
若真屯有重兵,那就是肉包子打狗的事情了。
从佯攻长社,到偷袭洧仓,广元侯的这支南征军,太果断了。
果断到了齐王怀疑这内部还有内奸的原因。
一定是有人知会了广元侯,说洧仓十分重要,并且洧仓守备松懈。
“这洧仓守备之事,之前是谁负责的?”
司马冰明显听出了齐王要问罪的架势。
司马冰了愣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说?还有谁是不能说的?”
司马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道:“启禀父王,之前这个洧仓守备的事情,是太守负责的。”
这个所谓的太守,自然就是颍川太守陈匡了。
“又是陈匡!”
最近,司马冏只要一听到这个陈匡的名字,便知道不是什么好消息了,这心里,自然多是愤怒了。
原本这两个字积蓄起来的好印象,在短短几日内,已经是消失殆尽了。
陈匡毕竟是颍川太守,又是颍川陈家的人。
齐王司马冏现在虽然是愤怒,但也没有到那种愤怒得神志不清的地步。
“去将潘岳叫过来。”
这事情,或许只有潘岳能够替自己做成了。,!
bsp;这便是军纪的作用,这便是赏罚分明的作用了。
王生脸上露出笑容出来。
“二位所言,皆是不错,看来二位都是赞同先生守城的意见了。有一点本帅需要言明,所谓齐王的人数优势,不过是借助了豫州的乱民而已,这些豫州乱民,因为齐王故意调高赋税,让百姓家破人亡,痛恨洛阳所起,现在这些乱民被齐王蒙蔽,尚可为齐王使用,但若是这些乱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会如何?”
听到王生的话,张光的眼睛都亮起来了。
“若齐王没有这接近十万乱民支援,莫说是攻城了,反倒是我等要去攻下长社许昌了。”
“只是我们说的话,那些士卒也未必相信。”
“自然,要让那些乱民听到我们的声音,当然是不容易的,但是可以让齐王内部发出这种声音来。”
就像是后世,你要想是在外网频道发出关于种花家好的事情,他未必给你发,即便是给你发出来了,也一定限流。
但若是n这种网站发声,那又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