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点了点头。
与广元侯相比,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牙齿利爪的豺狼,肯本是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说服了余华之后,王生马上便开始在潼关四周布置起来了。
若张方真的被余华迎进来了,那事情便好办了。
若他心中存疑,没有进来,那便需要用到方案二了。
不过
想来汝阳郡主的那封信,应该已经是让张方失了方寸了。,!
,但人若溃败了,可能还会成建制的投降。
战争的密云,已经是笼罩在潼关上方了。
而在同时,王生也是在关注张方在长安的消息。
五日后,张方在长安城外的大营出发,行进速度适中,一日行军,便到了新丰县城。
也就是在新丰县城,张方受到了汝阳郡主寄来的信。
送信的人带着齐王使节,还有信物,加之汝阳郡主的血书,这便很难让人怀疑了。
尤其是张方在看到汝阳郡主血书的内容之后,眼睛里面都开始喷火了。
“天杀的广元侯,敢抢我张方的女人,该死该死该死!”
张方满眼通红,现在是恨不得飞到弘农郡,将王生生吃了。
“郡主身陷囹圄,还被贼人欺辱,传令下去,全军昼夜急行军,要在两日之后抵达潼关。”
潼关守将余化,之前便曾拜入河间王帐下,可以说是河间王手底下的人了。
他能够做到潼关守将这个位置上,还是多亏了河间王司马颙在多方面的帮助与支持了。
只是
这一次,他终究是不能站在河间王这一边了。
毕竟广元侯的刀,现在就架在他的脖子上面。
“我知晓你与河间王有些关系,但若是你要助纣为虐的话,本侯不介意拿你的人头过来祭旗。”
潼关守将余华暗地里吞咽了一口口水,广元侯的名字,他可是听说过的。
说他这个区区潼关守将,估计洛阳的陛下都不会追究他的罪过的。
“君侯君侯放心,您有何吩咐,我一定遵从。”
他这个潼关守将的位置还没坐稳,这新纳的小妾还没暖几次被窝,若是因此死了,那可就是太可惜了。
况且他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就折在此地了。
“你有这种自觉,很好。”
这个余华,倒是卖得果决。
识时务者为俊杰,自然是值得称道的,当然,从另外一方面来讲,也可以说是不知恩图报。
他现在的位置,若是没有河间王为他走动,他可拿不来,现在被威胁了,便可以转头将河间王卖掉。
可以说手薄情寡恩之人了。
王生倒不是看不起余华,只是这样的人,在局势不对劲的时候,也可能转而又去跟河间王的。
毕竟这种墙头草,要想要他有硬骨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也先告诉你了,河间王如今已经谋逆了,妄图与齐王勾结,我知晓你与齐王,是有些关系的,他对你也有些恩情,然而忠君报国你是明白的,忠的君,是洛阳的陛下,而不是长安的河间王,你可明白。”
威胁之后,便是大义了。
谋逆?
余华愣了一下,心中虽然有些诧异,但并没有感到十分奇怪。
河间王在长安拥兵自重,你说他谋逆,确实也不是一个难以想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