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钟的跟我说,是您让她住我和婉菱的房间的。”
“她胡说的,我就算再糊涂也不会让她去住你和婉菱的房间。”
靳锦鲲没信靳老夫人的说词,而是神情严肃地唤道:“妈,如果您还希望我认您,还希望我们母子和睦,就不要再做会让我对您失望的事了。婉菱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倒是您,您好好回忆下您做过多少让她寒心的事。如果当年您的婆婆也像您对婉菱那样对您,您是什么感受?您会不会很难过?她把您当成亲妈一样对待,您把她当成什么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您想方设法地破坏自己儿子儿媳的婚姻,就不怕遭到反噬吗?爸是什么样的人,您很清楚。如果他知道是您让那个姓钟的女人住进我和婉菱房间的,您觉得他会怎么样?”
靳老夫人听得脸色一白,害怕起来。
靳锦鲲没有停下来,“您的丈夫是爸,不是我。如果您做不到爱屋及乌,我宁愿您把所有的心思和精力都放在爸身上。我和婉菱在一起很幸福,我不需要您给我换老婆。如果婉菱因为您跟我闹离婚,我永远都不会原谅您。我不求您做一个多好的婆婆,我只希望您不要再干预我和婉菱的婚姻。”
靳老夫人没再反驳,神色复杂地低下了头。
“我们这次回来就是准备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们还和以前一样,我们就会彻彻底底地跟你们断绝关系。您十月怀胎,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我,然后辛辛苦苦地将我养大。您对我的生育之恩、养育之恩,我这辈子都还不完。我真的不想对不起您。您若还当我是您的儿子,就请您不要再逼我做不孝之子。”
“我不会告诉爸是您在帮那个姓钟的女人破坏我和婉菱的婚姻。但您若是还继续帮那个姓钟的女人。我一定会把您之前做的事全部告诉爸。爸是带着跟你好好过日子的决心回来的。您如果还像以前一样,您和爸的婚姻就会走到头。”
靳老夫人听他说完,深吸一口气后才抬头满怀歉意地对靳锦鲲说:“锦鲲,对不起!妈错了,妈以前太糊涂了,以后妈不会再干预你和婉菱的婚姻了。”
靳锦鲲点头,松了一口气。
……
无人村。
苏可可和封瑾行天黑以后才回到他们昨晚住过的那个农家小院。
此时院子里生了一堆火。
封瑾行正在苏可可的指导下烤制鸡肉。
今天早上封瑾行尝过苏可可烤的那半只野鸡后,便深深地被苏可可无人能及的厨艺折服了。
今晚他还想吃苏可可做的烤鸡,去集市后特地买了几只土鸡,但苏可可心情不佳不想做。
封瑾行费了好一番口舌,苏可可才答应指点他做烤鸡。
原本对厨艺一窍不通的封瑾行有了苏可可这个厨神的指点,烤制的鸡肉外皮金黄酥脆,香气扑鼻。
封瑾行一边烤,一边咽起了口水。
“再烤五分钟就可以吃了,不用叫我,我不饿。”
苏可可话落,起身准备回屋。
“你今天中午就吃了一点,怎么会不饿?”
苏可可没回封瑾行。
“你是不饿,还是怕我烤得太难吃了?”
苏可可似没听见,径直推门进屋,关上了房门。
她虽然振作些了,但是她心中的难过没怎么减少。
她根本没有心情吃。
她脱鞋上床,双臂抱住双膝,眼中又泛起了泪水。
她以为她可以很快放下封瑾川,但是没了封瑾川,她的心就像被人掏了一个大洞,几乎每时每刻都是剧痛无比。
她眼中的泪水越积越多,很快就模糊了她的视线,心也更痛了,她感觉她的灵魂又快被撕裂了。
她没有能控制住自己,低泣起来。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
“是你来帮我开门?还是我自己开?”
封瑾行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苏可可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