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邪闻声,快速剪下薄亦沉的指甲。
他收好指甲和指甲钳后才转身看着薄老夫人应道:“嗯,又喝醉了。不过醉了好,能一觉睡到天亮。”
“唉!”薄老夫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扶他回房去休息。”
薄邪点头,将薄亦沉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将薄亦沉扶回了卧室。
薄老夫人跟了进去。
她帮着薄邪将薄亦沉扶到床上后,就满眼心疼地看着床上消瘦了不少的薄亦沉叹气。
薄邪走到薄老夫人跟前,说道:“我们出去吧,让表哥好好睡一觉。”
薄老夫人点头,转身皱着眉头出了卧室。
随后出来的薄邪轻轻关上了卧室门。
“你也喝酒了?”薄老夫人闻到了薄邪身上的酒味。
“就喝了一杯,表哥让我陪他喝,我拒绝不了。”
“唉!”薄老夫人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船到桥头自然直,您就被唉声叹气的了,时候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薄邪看着薄老夫人说道。
“我宁姐真的看不上你表哥?”薄老夫人问道。
薄邪抽了下嘴角,对薄老夫人说:“外婆,您能不这样称呼纪小姐吗?我听着怪不适应的,而且您如果想让纪小姐做您的外孙媳妇儿,您叫她宁姐也不合适。”
“我跟她各论各的。你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太清楚。她不是您姐吗?要不您亲自问问?”
薄老夫人琢磨了几秒,说:“现在太晚了,我明天再问。你也早些睡吧。”
薄老夫人话落,回房去了。
……
警局,牢房。
白天被警察电晕的吴泽远已经醒过来了。
才一天而已,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只有几平米的铁牢里,他背靠着墙壁坐在地上,耳边回响着白天封瑾川对他的那些话。
【可可就是san。你不仅伤害了你最爱的女人,你还亲手把她推进了我的怀里。】
【你不是想知道我亲她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吗?幸福、美妙、兴奋……恨不得和她亲一辈子。】
【那晚我和可可不仅有了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抱歉,忘了感谢你了,谢谢你把可可的初夜留给了我。】
白天封瑾川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凌迟吴泽远的心。
他双手紧握成拳,眼睛红得厉害。
假的,一定是假的。
苏可可不可能是san。
那个男人一定是骗他的。
他不能上当,不能让男人得意。
吴泽远心里这样想着,拼命压下心中的窒息感。
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苏可可就是san。
第二天。
拉斐皇廷,总统套房。
豪华的大床上,苏可可还在睡,封瑾川已经醒了。
他低头目光宠溺地看着怀里熟睡中的女人,修长的手指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描述着女人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