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封诊司一天到晚就在研究这些?
那自己的确没有必要替老王担心了。
铁棠沉吟片刻,拍了拍王安道肩膀:“那行吧,左右我也无事,就跟着你去看一下,应该用不了多久吧?”
他是一县总捕头,真要放手的话,其实非常清闲,只要不是大案,都可以交给手下去处理。
而在运城这种小地方。。。。。怎么可能天天有大案出现?
打伤几个人就算严重事故了,杀人这种事。。。。。。不是经常有的。
“也就几天时间吧,这里有段景瑞他们,小事也用不到你处理,只要柳知县点头,无所谓的。”王安道早就考虑好了一切。
“行,我们怎么去?清水城好像很远。”铁棠有大概的记忆。
如果以清水城为中心,在清水郡范围内画一个圆。
那运城就是远离清水城,在圆圈的最边缘位置。
可想而知。
两者之间,距离甚远。
“这个不用担心,自有。。。。。。。。”王安道话没说完,就被一个匆匆赶来的黑袍身影打断。
许遊气喘吁吁,周身衣袍沾满泥土,明显是长途跋涉而来。
“总。。。。捕头,你让我打探的。。。。有结果了。”
铁棠眼中精光一闪,没想到许遊会这时赶来。
“慢点说,不急。”
许遊看了看王安道,后者想要抽身离去,却被铁棠阻止。
“无妨,都是自己人。”
这时许遊才喘过气来,从怀中踏出一面令牌,小心翼翼递了过去。
“总捕头,我多番打听,终于找到了这种令牌的来源。咱们清水郡内,还在使用这种令牌的。。。。。。只有清水城。
不过他们所使用的令牌,款式虽相同,但上面所留下的印记完全不同。
而且铭刻的字体多为‘武’、‘巫’二字,没有见过‘丹’字令牌。”
铁棠看着手上这面令牌,微微有些出神。
这是得自曲江试炼之地的令牌,相信已经是很久以前所打造,除了款式以外,自然与如今时代的令牌不同。
而这面令牌的印记是一簇火焰,与悬案那面令牌也并不相同。
他挥了挥手:“跟我走,去库房!”
县衙库房。
这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卷宗,是整个运城上上下下,这些年来所有的案件记录。
不过全都是在诉讼期内,或者已经结案的卷宗。
超过诉讼期限,或者结案超过十年的案例,全都会被送往监察院保管、处理。
看管库房的人员非常怪异,并非只有捕快,还有几名衙役,与几名身穿青袍的官员。
他们分别是一县三把手,各自手下的人马。
无论是谁想要调阅案件卷宗,都需要三方同意,才能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