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织月看着盘子里的牛排心梗了下,面上没有表露出来,还柔声说了声‘谢谢’,却暗暗的剜了眼南焉。
“……”
南焉觉得她有毛病。
“南小姐,需要我帮你切吗?”宁煦阳纠结了下,带着心底的一丝丝揣测,问了出来。
“不用,谢谢,我这个挺好切的。”南焉笑着婉拒。
这顿心思各异的饭,吃得注定不会开心。
孕初期,只要不闻到刺激性的东西,南焉基本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偏偏沈织月点菜时,点了青酱意面。
她往常是不讨厌这些的,只是可能怀孕的缘故,让她嗅觉都变得敏锐了起来,有一丁点的气味,都会被无限放大好多倍。
也怕被宴景禹再发现端倪,在还能克制住时,她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宁医生,你和南小姐今天怎么会在医院呀?”沈织月见宁煦阳的目光一直紧随南焉,装作寻常聊天般,问。
“南小姐母亲昨天出了点事,住院了,我今天来看看。”宁煦阳回。
“看起来,宁医生和南小姐的关系挺不错的。”沈织月笑着揶揄,言语里透着几分不明分说的暧昧感。
“还好,平时和南小姐的接触也不算多。”
“宁医生这就谦虚了,我们今天能遇到一起吃饭也是缘分。”
言外之意就是,不熟还能一块吃饭,挺稀奇的。
沈织月这种反讽让宁煦阳有些不悦,故意抹黑他,讽刺他没所谓,但她这话更像是在针对南焉。
不等他反驳,宴景禹拿着手机起身,事不关己,“我打个电话。”
南焉在洗手间里压了许久,才将胃里那股翻腾和不适压制住。
刚走出来,就发现宴景禹靠在墙上,领口微敞,手里把玩着一枚黑色限量版的打火机。
是她去年送给他的七夕节礼物。
她没打算理会,收回视线就准备从他身边越过。
下瞬,手腕忽然被他抓住,步子后退,被抵在墙上。
“你干什么!”南焉恼怒挣扎。
“你妈自杀为什么不和我说?”男人沉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质问的语气脱口而出。
南焉笑了,妩媚的狐狸眼尾上扬,“晏总这话真好笑,我妈自杀和你有什么关系?您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音落,桎梏住她手腕的力道忽然加重,让南焉感受到了一丝疼意。
“所以,你是真打算跟着那小白脸了?”
“这也和晏总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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