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这样说道。
“什么高僧低僧,旁人见了洒家,只叫一声秃驴便是。”和尚看着薛铃笑道:“洒家见女施主细皮嫩肉,面目清秀,可想而知与我佛有缘。”
“可否请女施主去我的庙宇礼佛一年半载?”
这样说着,他冷不丁向着薛铃的肩膀抓了过去。
又来!薛铃心中叹了口气,真是有苦说不出。
不过这次薛铃是早已经全神贯注,见他动手,自己径直向前撞去,顺便松开了右手的盛君千,把他放在地上,同时一拳上山伏虎,反而打向这和尚的心窝而去。,!
而薛铃却明白对方是真的功力深厚,就算薛铃没有累赘,正面战斗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自己又不是金刚不坏大成,真的做到全身没有照门弱点,所以脚步匆匆,向着深山中走去。
结果走了不到里路,薛铃就听到前面一声阿弥陀佛响了起来。
薛铃定睛一看,看到一个穿着朱红袈裟的胖大和尚正在向着自己走来,他面貌丑陋,腰间挂着一个朱红葫芦,此时单手合十,向着薛铃唱了声佛号。
这个时候薛铃依然处于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的状态,面对这个和尚,尤其是深山老林中,自然不敢放松警惕。
而此时和尚脚步如飞,已经来到了薛铃面前:“女施主,老衲观你与我佛有缘。”
薛铃默默后退一步。
和尚啥都好,就是这一点不好,动不动就是你与我佛有缘。
你这碗饭与我佛有缘,你就该把饭给我吃掉,你的衣服与我佛有缘,就应该送给我让我穿衣避寒,你这银子与我佛有缘,你就该捐给寺庙给佛祖重塑金身。
当然,这都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就是你与我佛有缘。
身外之物有缘就有缘,破财消灾就行了,但是如果是人与我佛有缘,不把自己捐献给佛祖又成何体统?
这胖大和尚看到薛铃后退,不由哈哈一笑:“洒家给女施主开个玩笑,希望女施主不要介怀。”
“洒家只是想向女施主问一个路。”
薛铃明明还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地提着人,但是这个胖大和尚竟然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薛铃本来不想理他,但是山路狭窄,他挡着路便是自己走不过去,只能停下:“敢问这位高僧想要问什么路?”
“高僧称不上。”和尚哈哈大笑说道:“洒家和一位朋友在这山林中相约赶路,没有想到这边山路崎岖,辨别不清方向,刚巧碰到了女施主,只想问一下:“女施主可听说过范医仙这个名字?”
听到范医仙这三个字,薛铃心中一紧,不过表情上没有丝毫动颜,她假装茫然地摇头:“范医仙?什么范医仙?”
“原来女施主不知道啊。”和尚继续笑着:“那么洒家又有一个问题。”
“敢问女施主身上这两个汉子,是女施主偷的贼汉吗?”
这句话说得不伦不类,荒唐至极,根本就不像出家人开口,但是薛铃已经对他心生忌惮,只能强行压住怒火:“请高僧不要胡言乱语。”
她低头这样说道。
“什么高僧低僧,旁人见了洒家,只叫一声秃驴便是。”和尚看着薛铃笑道:“洒家见女施主细皮嫩肉,面目清秀,可想而知与我佛有缘。”
“可否请女施主去我的庙宇礼佛一年半载?”
这样说着,他冷不丁向着薛铃的肩膀抓了过去。
又来!薛铃心中叹了口气,真是有苦说不出。
不过这次薛铃是早已经全神贯注,见他动手,自己径直向前撞去,顺便松开了右手的盛君千,把他放在地上,同时一拳上山伏虎,反而打向这和尚的心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