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堂然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毫不犹豫地一挥手,后面立刻冲出一群人马将这些人给围了,当场给捉拿了摁跪在地。
“大都督,我们知错了!”
“大都督,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大都督,他们非要硬闯……”
跪在地上的人员惊慌求饶、辩解。
“闭嘴!”苗毅一声怒喝打断,指着他们,怒极反笑道:“幽冥大军几万人尚能守住都统府不受人随意侵扰,有什么情况都能及时预警让大军早做应对准备,你们倒好,几千万人马啊,居然成了摆设,居然直接就将来意不明的人马放了进来长驱直入,搞的本督本部人马都搞不懂情况!等到反应过来,人已到了本督的家门口,刀都快架我脖子上了我才知道出了什么事!牛某统兵以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几千万人马毫无防备,眼睁睁看着自己家眷成了人质,眼睁睁看着对方那点人马为所欲为,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这若是两军对阵,是什么后果?”
现场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在愤怒咆哮,余者皆默默无言,摁跪在地的人也低头不语,也许心里觉得憋屈。(未完待续。),!
走投无路之下投靠了这边,又被这边手摧毁了令狐斗重的组织框架,再到眼前的一幕,反复折腾下来,人心已经散了,能活着的目前怕是别无多求,眼前都只求苟安而已。
什么令狐斗重的嫡系人马,那些具备扇动力量的人员一控制住,说垮就垮了,苗毅感觉可笑,心中更是愤怒,几千万人马面对千万近卫军唯唯诺诺到连点反抗都不敢,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人家抓自己人,他统兵以来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辱,向来是他以少打多,如今眼前居然出现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眼前的情形明摆着,他能鼓动的了吗?这些人的反抗意志是他一手摧毁的!
何况他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下令和天庭对抗。
苗毅紧绷着嘴唇,亲眼看着被围的人陆续被抓。
邵香华被家奴护在中间,看着逼来的近卫军,手中已经拔剑在手,脸色惨白,终究是没有下令反抗的勇气,关键她压根不知道令狐斗重去哪了,是察觉到情况不对扔下家人跑了吗?
护住他的家奴一层层被抓走,最终几支锋利枪头顶在了她身上,有人一枪打在她手腕上,将她手中宝剑给打落在地,很快几人拥上去,堂堂元帅夫人被几个大男人摁跪在地,揪住发髻摁住了脑袋,当场给制服了。
跪在地上的邵香华泪洒地面,边上被制住的家奴泣声不止:“夫人,夫人……”
有老人,有女人,有小孩,有些小孩吓得哇哇直哭,还有襁褓中的孩子闭眼沉睡,对外面发生的什么浑然不觉。
很快,被围的人一扫而空,十万余人就这样抓了。
花义天什么话都没有,只瞥了苗毅一眼,大手一挥,直接带着大军破空而去,只剩皎洁明月如水银般照在苗毅等人身上,现场无比寂静,只有风的声音在呼呼,一切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花义天甚至没管被抓的闻泽,就这样走了,闻泽带来的那百来名近卫军也还在,完全是随便苗毅处置的样子。
一名近卫军将领飞到苗毅跟前拱手道:“大都督,是不是该把闻将军给放了,惩缴的事还没完,是否继续?”
“滚一边去!”苗毅冷冷一声。
那将领哭笑不得,心想你这不是孩子气么,这对你是好事啊,不过也能理解苗毅的心情,闪了回去等着,估计苗毅迟早会想通的。
“黄将军!”苗毅突然盯向地面守在家眷身边的一名将领。
此人名叫黄隶,闻声回头对家人们点了点头,拉开了夫人紧张抓着自己的手,表示没事,飞到了空中拱手道:“大都督!”
苗毅咬牙切齿道:“我们布防在外面的守卫,见到擅闯之人,连情况都搞不明白,居然就能直接放进来,黄将军,你说该怎么处置?”
黄隶其实能理解那些人的心情,换了他当时只怕也不见得敢挡花义天他们,大家目前的处境在这里,人家近卫军要硬闯,怎么拦?顿时一脸为难,不知该说什么好,论军法怕是没什么好下场。
现场一片寂静,无人吭声。
见他不说话,苗毅也没逼他,回头喝道:“把那些人给我带过来!”
立刻有人领命而去,苗毅也率领大军全部落地了。
没多久,乙月星外防守某个点的千人组成的一小支人马被带来了,一个个不安地站那低头,不敢去看苗毅。
苗毅也懒得看他们,就一句话,“拿下!”
徐堂然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毫不犹豫地一挥手,后面立刻冲出一群人马将这些人给围了,当场给捉拿了摁跪在地。
“大都督,我们知错了!”
“大都督,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大都督,他们非要硬闯……”
跪在地上的人员惊慌求饶、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