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行到那层茫茫的阻挡时,婉儿抬手拔下木簪当空一划,刹那云开雾散,露出本来路。
“几位是?”乍见三人,林卯满目不解的问道。
莫非,这便是魔子说的看守?
只是中间的女子是谁?为何他看着陌生,偏有一股熟悉之感。
可不应该啊,照理人应该没了的。
“林……”
“大胆,魔子的事儿你也敢过问,不想活了吗?”勺儿一见妇人激动,当先拦下话头,将之岔开。
林卯却是心头凛凛,凉意直窜后颈。打着哈哈道:“是是是,只是这位姑娘可是认识在下?
否则,怎么知道我之姓?”
妇人心惊,思及他那一掌,仍是绝望入骨。
婉儿暼了眼,不温不火的斥责道:“这可是日后的贵人,今奉魔子之令召见,才踏出阴山湖。
不过是见林外荒芜可叹,怎就是与你相识。”
这……林卯再三看了妇人两眼,一时也吃不准。
邹管家上前小声道:“老爷,我看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其他的事,可以……”
林卯斜眸:“你说的对。”
说罢,拱手道:“诸位,请。”
霎时,三美相携而过,只余倩影撩人心。
“老爷,我们不跟上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话落,随即追上。
虽然心中疑惑难解,可有一条可以肯定,看守既然出来了,而她没有同回,多半是已经不在。
如此,他又怕什么呢?
再多的问题,女人嘛,有的方法搞定。
邹管家暗察在心,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跟随在后。
只在山脚下时,被林卯留了下来,美名其曰寸功未建,恐授人以柄。
“嘁,怀疑我就怀疑我,说那么好听。”邹管家嗤鼻,挑了棵大树纵身跃上,和衣假眠。
而水榭中,魔子围着妇人绕了好几圈,终是满意的点点头。
“像,真的像。
以后,你的名字,就叫溪芫,可记清楚了?”
“是,溪芫谨记。”
“这段时日,你暂且与本座同食同寝。由本座,亲自教导。”
“谢魔子恩德。”溪芫跪地,俯首顿拜。
此时此刻,她算是知道了,什么送玉蝉其实就是个幌子。真正目的,呵……是她们需要一个枉死鬼做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