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爹,你是我亲爹。”
“滚,没个正形。”百里流年抄起镇纸,起身赶人。
得了父亲的允许,百里乐人哪儿还有劳什子的不快。
屁颠颠回到自己院里,打算给菰勒勒写封缠绵绵的情书。最好是看完,骨头都酥的扶不起那种。
开头便是:亲亲勒勒,我的心肝儿……
他走后没多久,帘恨回到在白蘋怒涛,其探回的消息与百里乐人并无出入。
百里流年面色渐染三分凝重,犀利的眼神让人看了暗暗心惊。
倏然,他沉声道:“清查府里细作之事,你继续让人去做。切记,要雷声大雨点小。”
“是,主上可是有眉目?”
“七分的把握,他想斗,便斗。吾倒想知道,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前番令牌之事,需不需要……”
“不用,吾若料的不差,必是有人利用乐人做靶子。
深究无意,将府里守卫换成外松内紧,留个口子,引他们自己上钩。”
“属下明白,如果叶谷清风日后找上门讨要说法?”
“那就给他个说法。”百里流年冷冷的一笑,只是说法,谁来说不都是说法。
帘恨深知其意,便先行下去安排诸事。
百里流年翻掌托出八卦玉台放在书案,重新铺开纸张,提笔疾书。
少顷,投入玉台。
出乎意料,这次玉台吐出一封回信。
内容很简单:兵围叶谷。
随即,收了玉台,烧了信。百里流年闪出白蘋怒涛,让帘恨点齐人马,即刻奔赴维叶谷。
另一处,丁繆受命再次踏进双煞门,也称双煞宫。
这回无他对接的,乃是秦漠。
双煞门有个规矩,同一桩买卖不做第二次。凡再上门者,则由下面层层上报。
再由月使出面接洽,两人一照面,心下便都有数。
丁繆道:“买卖继续,条件略改。”
“哦?双煞门虽未得手,但也折了几条人命。贵主,想怎么改?”
“价钱加倍,只围不杀。”一抬手,成箱的金银珠宝,把有来无回堂堆的满满当当。
“好说,双煞门不问来由,贵主怎么说,我们便怎么做。”同样是递个眼神,让下属验过,然后抬下去。
“告辞。”
“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