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不可!吾如今一介白身,当不得侯爷行礼。”
刘寒却肃容道:“先生此言差矣,寒乃晚辈,郑师说过先生乃当代大儒,一心为国,忠心日月可鉴,在您面前,寒只是学生,不是侯爷,先生若不介意,叫我寒儿便可。”
蔡邕听完,心中更加满意,目光更加柔和,“那老夫便倚老卖老一次,你若不嫌弃,叫我叔父便可。”
刘寒就坡下驴,“蔡叔父,究竟发生何事,招此杀生之祸?”
“唉!老夫得罪的不是一般人,哪怕是你。。。。。。”
“哦?叔父不妨说说。”
“老夫得罪了太尉张颢、光禄勋玮璋、长水校尉赵弦、屯骑校尉盖升、将作大匠阳球等人。”
当他说完,却发现刘寒不说话了。
身后女孩脸上此刻也露出了有些失望的表情!
他们,是自己的杀母仇人!
而他,现在就和父亲之前在洛阳结交的朋友一样,罢官免职后,,纷纷派人送来书信,表示与父亲划清界线。果真是世态炎凉,人情冷漠,尽在这些人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蔡邕也失望了,哪些人不仅杀了自己的妻子,还害死了自己叔父。
说出这些有什么用?刘寒再怎么样,也还只是个孩子。
“既然。。。。。。”蔡邕便想出声告辞。
“他们是谁?你认识吗?”
刘寒出声打断蔡邕的话,看向一旁的张郃问道。
“不认识。”
张郃摇了摇头,开口道。
“那就好办了。”
刘寒的话使得蔡邕还没有说完的话硬生生地被噎在喉咙,“寒儿莫不是在开玩笑?”
“叔父,我还没到过洛阳,郑师也没提起过他们,自是不知。”
“这。。。他们都是朝廷重臣!”
“那叔父有何打算?”
“老夫打算远走吴会之地,唉!只是苦了我这两个孩子。”
听到蔡邕的打算,刘寒很不认同,“叔父,只有千里做贼的,哪有千里防贼的道理?”
“那寒儿打算如何?”
刘寒随即在地上打滚,一身白袍瞬间沾满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