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着平坦的小腹,心酸地想,这孩子终是保住了。
只是陆时衍为什么会突然承认这个孩子是他的?
这一点她始终想不通。
因为以那个男人残酷冷戾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让他眼中这个‘野种’多存活片刻。
难道他终于想通了,愿意借这个孩子的出生,与她早些离婚?
陆奶奶很宝贝这个曾孙,第二天就让佣人给秦潇炖了很多补汤。
秦潇现在虽然还没有什么孕期反应,但也没什么胃口。
她喝了一小碗鸡汤就回房间休息了。
昨晚她吓得够呛,晚上睡得一点也不踏实,总怕陆时衍那个疯子忽然又冲进来强迫她去打胎。
夜半十二点的时候,房门轻响了一声就开了。
秦潇一直浅泯,在男人走进来的时候就醒了。
浓郁的酒气让她不安地皱起眉。
她一动不动装睡。
她现在是一点也不喜欢跟这个男人共处一室,她现在就希望赶紧生下孩子,然后跟这个男人离婚。
浴室传来水声。
她松了口气,裹紧被子。
此刻,唯有等那个男人睡了,她才能安心入睡。
不多时,男人从浴室里出来,紧接着,房间里的壁灯亮起。
秦潇一直一动不动地装睡,盼着这男人赶紧去睡觉。
然而事与愿违,男人阴恻恻的声音忽然在房间响起,吓得她浑身一颤。
“我知道你没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