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是独一无二的替身,值得在大雪天亲自上门来哄。】
“今休,你随便问问跟过你的哪个男孩子,他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陈子轻把两分难受演出十分,他呼吸乱乱的,带着点喘。
周今休把腿一叠:“没法问,我记得我之前告诉过七爷,我不和他们交换联系方式。”
“是吗,不记得
()了(),上了年纪就这样?()?[(),记性不好。”陈子轻干巴巴地说,“那你上网搜搜。”
【你怎么不自己搜,我是你老公吗,这种事也要让我来。】
周今休任命地在网页的搜索栏输入“nai”,顿了下,指尖被一股难言的麻痒袭击,仿佛有触感,如此的鲜活,疯了般啃食他的理智。
疯了就是不一样,确切来说是,承认自己疯了,世界都癫狂了,打个奶字都能激发这么多想法。
看见奶字,犹如看见奶,喝到奶。多躁动的代入感。
停顿了一会,周今休才在那个打出来的字后面接上“tou”,两个拼音打出来,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被掏空,半条命都没了。
见旁边人的视线放在他的手机屏幕上面,他就把手机递过去:“七爷,我搜出来了,你自己看。”
陈子轻没有要把手机接过去的意思:“我要你念给我听。”
【能不能放了我?】
陈子轻催促老僧入定的周秘书:“快点啊。”
【还要快,怎么这么能作,赶着让我去投胎吗?】
周今休不易察觉地深呼吸:“穿柔软宽松的棉质衣物。”
陈子轻说:“我贴身衣服穿的就是柔软的。”
周今休轻飘飘地看他一眼。
陈子轻忙说:“你念你的,我不打扰你。”
周今休逐字念着:“要是产妇,”
陈子轻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声音不小,给人一种喂奶喂够了急于撇清的感觉:“我不是!”
被打断的周今休气息一乱,挺像是突然从某种浑浊迷离不好明说的境地里面抽离,有几分心虚。
【我知道你不是。你是不是产妇我能看不出来?】
【身上一点奶味都没,只有檀香。】
周今休绷着脸往下念:“忌辛辣油腻刺激性食物,保持良好的心情,注意卫生,必要时候服用阿莫西林,头孢之类的药物,注射青霉素。”
陈子轻小声嘀咕:“我不需要吃药输液。”
周今休看到下面那一条注意事项,嗓音忽地就略显干涩:“条件允许就露出来,跟空气接触。”
身边人凑头,下巴虚靠着他肩头,呼吸隐隐约约落在他腕骨部位::“还有呢?”
周今休心猿意马:“不是写着吗,用热毛巾敷。”
陈子轻马上就发颠:“那你给我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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