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离婚,一切结清的情况下对谁都好。
所以她一直在坚持以租赁关系支付何以为家所用商厅的租金。
如此,南景能够保证账户中有固定的存款用来应急——用于南父南母的医疗和养老保障。
何以为家二店在一个她请研究室研究周易的师姐认真算过的日子开业了。
回到房间,两人沉默不语,依照楚硕哲所说,如果南景选择考研,最好是离开北照。
若早一年做这个决定,南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考研。
她本有做学术的心思,只是生计为上,如今至少有何以为家一店在稳定盈利,生计自不是问题。也有一笔存款可以给南父南母按时缴纳养老保险,她完全有想做什么做什么的自由。
眼前人……不知在何时变成了新的羁绊。
“阿耐。”
“小景。”
两人同时呼唤对方的名字。
许明耐示意南景先说。
“再早些的话,我会毫不犹豫选择考研。”南景往前走几步,略仰视许明耐,“现在有些犹豫了呢。”
“想做便去做,爸妈那我会照顾,”
南景抬起手指,顺着许明耐肩膀向下划:“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爸妈的养老保险我一直在交,他们那是不成问题的。倒是你,我……”
“我当然能照顾好自己,也会按时去看心理医生。”
听到这,南景收回自己的手,有些怒意:“你真不明白假不明白?”
说完,她转身将自己关在卧室里。
感情这种东西,玄之又玄,难见妙门。
或许是在城墙上看着巷子幽静,又或者慈恩寺里的春风,再或者某日旖旎的软言软语。
总归是难说清自何而起,又在何处发芽。
南景一向不在意自己的话别人听懂多少,因为那些人对她来说不重要。
不会影响她的情绪也不会让她从抱有期待中变得失望。
不怒不喜,也是无期待和不在意。
许明耐看着被用力关上的门。
认识她三年,没少见这位气质如兰的老板与难缠的客人讲理,从未见她生气过。
更别提和朋友、和店员生气。
今日这是怎么了?
许明耐虽不得其解,却还是拿出手机点了水果捞。
人是自己惹生气的,道歉第一位。
他端着南景初次尝便夸赞有加的水果捞,轻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