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们问的是这个吧。”
张浩一拍脑袋,又从上衣衣兜里拿出一把极为厚实的直尺摆在了小桌上。
“就是它了。”
“这就你们的兵器?”谷凯平好奇道。
“这是我的测量工具。”张浩固执地纠正道。
而谷凯平已经猴儿似地把直尺拿到手里连连惊叹,
“这。。。这玩意能叫尺子?”
如果说三十多公分的长度还算正常的话,但一把尺子快要1厘米厚真的合理吗?
甚至在直尺尾部还穿了圈红绳,就差没把“防止打人脱手”几个字印上去了。
不过上面还真用油墨印着几个大字“陈鹤高实用精品防卫直尺”。
“不是。。。”谷凯平有些不能接受,“你这上面印着几个大字还能算普通直尺吗?”
“当然算了。”陈泽不屑地接道,“直尺就是直尺,你就是在上面写核武器它也还是直尺。”
“通透。”
谷凯平竖起了大拇指,试着用直尺砸了砸大腿,一下子吃痛地喊道:“你这尺子什么做的啊!这也太硬了!”
“亚克力板。”张浩老实地答道,又从裤子侧缝的兜里掏出了一把同样离谱的三角板。
“你带这么多尺子在身上合理吗?”谷凯平开始挑刺。
“我有室内设计师资格证。”张浩一脸人畜无害地答道。
“那这个呢?”谷凯平目不转睛地盯着张浩新掏出来的一把剪刀。
他发誓自己家的菜刀都没磨得这么利。
“我还兼作裁缝。”张浩似乎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端起杯饮料急急喝下,一下子呛个不停。
谷凯平彻底没话说了,投降似地低头鼓了两下掌。
“怎么样,长见识了吧。”刘俊杰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
“不过,你们不都是在浙省招生的吗?”只有陈泽嗅到一丝别样的味道,意有所指地问道。
由于陈鹤高所创流派之怪诞、极端,哪怕连普通人都难以接受,更遑论国术界了。
国术界许多权威人士都将其贬为下三滥、街头斗殴的把戏,认为其完全上不得台面。
因此陈鹤高一直不被国术界主流所承认,甚至可以说是关系极差,两看相厌。
“他们是来谈合作的,具体的我师父最清楚,我是懒得管。”刘俊杰替嘴拙的张浩解释了一下。
这也是为什么刚刚他毫不惊讶,因为他的下巴已经在白天被惊掉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