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十年不见,本应有些陌生才是,但先前一番只有二人才能感觉到其中滋味的对话,迅疾间拉近了二人的心理距离,仿佛面前坐着的哥哥(妹妹),并不曾分开十年之久,而是riri相处庭院间,并肩读书的良朋。
在这种关系里,范若若是将范闲看做师长一般的人物,而范闲却是将妹妹看成学生,或者是晚辈,这种心理很微妙。
范闲微笑着看着她,低声道:“看你眼下在府中,似乎过的不错,我倒担心的有些多了。”
范若若低头轻声道:“全亏哥哥出主意。”
“噢?”范闲羞涩一笑,难道自己写的前世言情桥段,真的能起作用?只是这句又不好直接问。
“最近柳氏比较安份。”范若若淡淡说着,她直呼姨娘为柳氏,就算此时厅中只有范闲和她二人,依然显得十分冷漠。
范闲略斟酌一下后说道:“虽然我远在澹州,但也知道,柳家在京中地位极高,你不要过于轻慢她。”
“不会。”范若若垂下眼睑,睫毛搭在白皙的肌肤上,十分美丽。
范闲微笑望着她,发现在一个世界里找到一个能“知”己的人,确实是件幸福的事情,虽然这个人等于是自己教出来的。
他柔声说道:“收到我的信了?”
“嗯。”范若若笑了笑,脸上的冰霜早已消失无踪,“前天夜里在房里看见那封信,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来坏人,后来看见信上的字迹,才知道是你。”
范闲耸耸肩,心想凭五竹的能力,当送信的确实有些屈才。
厅中还是没有人进来打扰二人的说话,这一点范闲很满意,他喝了一口茶,正sè问道:“我这次入京的原因你大概还不知道吧。”
范若若抬起脸来,似笑非笑地望着哥哥。
范闲被她望的有些窘,讷讷道:“怎么了?”
一声略有调侃之意的叹息声响起,小姑娘微笑说道:“你进京的原因,大概很多人都知道了,而且相信京都里的名门子弟们,都很好奇,司南伯的私生子这次进京,对于那件事情,到底有多大的成算。”
“啊?”范闲微惊,问道:“我一直以为父亲让我进京是很隐秘的事情,难道很多人知道……不过相信京都没几个人知道我是谁,怎么会有人好奇我的事情。”
“因为你这次进京是准备结婚的。”范若若笑了笑,“父亲准备让你娶的那个女子很有名气。”
范闲微皱着眉头,虽然自己不见得要娶对方,但无论如何,他还是很关心自己可能娶的女子是什么样的人物,问道:“你认识那家小姐吗?”
“我未来的嫂嫂是林家的小姐。”范若若的眼瞳里闪过一丝看不透的光彩,“不止我认识,相信整个京都的人,都认识她。”
“哪个林家?为什么那女子如此出名?”范闲挑挑眉头。
“哥哥,虽然你一向远在澹州,但我知道皇宫里办的那纸印的物事,nǎǎi那里应该也是有一份的。”范若若笑了起来。
范闲回忆了一下,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难道林家就是宰相林若甫家?那位小姐就是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宰相私生女事件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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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如此,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常常书信来往的妹妹,是可以真正用某种只有自己才能适应的逻辑交谈的对象。而且刚开始通书信的时候,范若若年纪还小,等于在某种程度上,范若若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对人生的看法,都受到了范闲潜移默化的极大影响。
二人十年不见,本应有些陌生才是,但先前一番只有二人才能感觉到其中滋味的对话,迅疾间拉近了二人的心理距离,仿佛面前坐着的哥哥(妹妹),并不曾分开十年之久,而是riri相处庭院间,并肩读书的良朋。
在这种关系里,范若若是将范闲看做师长一般的人物,而范闲却是将妹妹看成学生,或者是晚辈,这种心理很微妙。
范闲微笑着看着她,低声道:“看你眼下在府中,似乎过的不错,我倒担心的有些多了。”
范若若低头轻声道:“全亏哥哥出主意。”
“噢?”范闲羞涩一笑,难道自己写的前世言情桥段,真的能起作用?只是这句又不好直接问。
“最近柳氏比较安份。”范若若淡淡说着,她直呼姨娘为柳氏,就算此时厅中只有范闲和她二人,依然显得十分冷漠。
范闲略斟酌一下后说道:“虽然我远在澹州,但也知道,柳家在京中地位极高,你不要过于轻慢她。”
“不会。”范若若垂下眼睑,睫毛搭在白皙的肌肤上,十分美丽。
范闲微笑望着她,发现在一个世界里找到一个能“知”己的人,确实是件幸福的事情,虽然这个人等于是自己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