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打岔,她才刚顿了两秒没回答,泽尔修斯一双狭长的眸子连眼尾都红透了。
他自以为十分克制地“轻轻”掐住了她的腰,恐怖的精神力笼罩了近百米的范围,将这片领地内所有的活物驱逐,形成了一个完全密闭的、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
接着,报复性地咬上了她的耳垂。
猩红的舌尖带着湿热粗糙的触感刮过耳尖,苏落落浑身一麻,彻底回过神,推了把他结实的胸膛,“别、泽尔修斯,回去再说。”
就算她愿意,可现在还在外面,她真的不太好意思说这个。
可银发兽人总是会在这种方面得寸进尺,近日来回味了无数遍求偶期记忆的泽尔修斯冕下早在得知这次轮回只剩下几十个兽时的那一刻,彻底打破了心里那道名为“正人君子”的底线,蜕变成了一只渣啾。
他的神态依旧是优雅的,冰蓝色的眸子乍看之下依旧冷如冰霜,可瞳仁中却跳跃着炙热的烈火,将他的行为和仪态完全割裂。
他脱下了那件得体笔挺的黑色兽皮大氅,罩在了苏落落头上,高大的身躯极具侵略性地往前,在一颗枫树前,用一条长腿抵开了她,将她抱坐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未来的教皇冕下面冷如霜,掀开了那件沾满了自己气味的大氅,慢条斯理地俯下身品尝小妻子柔软的耳垂,他骨节分明的手掌在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流连,亲吻矜持,行动优雅。
他的唇瓣很冷,呼吸却很烫,像被岩浆化开的坚冰。
苏落落双手被他禁锢在身前,只能在黑暗中被动感受着他尖尖的犬牙顺着颈侧移动,印上锁骨,滑过下颌,揉开双唇。
呼吸连同挣扎说话的资格被一并夺走,泽尔修斯的吻比先前在颈侧的轻咬更让人难以接受,他像是要将从泽尔修斯二号那儿受到的委屈全都倾倒出来,纠缠着她的唇舌,却并不用力,一次次慢条斯理地碾过,吻的更深。
只亲了十几秒,苏落落就已经受不了了。
她双腿轻踢,呼吸急促,香腮发酸,唇齿之间酥酥麻麻的,连呜咽声都难以发出,甚至主动缠上了泽尔修斯,只想让他亲的用力一些。
然而某位蓄意报复、十足小心眼的冕下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他一想到一旦重新陷入轮回,他就将和心爱的小妻子分开,方才因为这个亲吻而被治愈一些的心脏就又撕开了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
他像是希望她能永远记住这个正午一般,克制地索取着她的吻,一直到怀里的小雌性彻底失神,浑身颤抖,不停地在他膝上掉眼泪,泽尔修斯冕下才勉强满意,终于松开了对她的禁锢,抱着她往回走。
苏落落双眸微睁,软在银发兽人怀里,只觉得眼前一片片闪着白光,缓了好久都没缓过来,直到她听见了于鳞的声音。
“大人,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夫人呢?”
光泽重新在瞳仁里聚拢,苏落落下意识动了下,忽然发现自己正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贴在泽尔修斯身上——
她的厚外套在先前亲亲的时候被泽尔修斯揉碎了大半,苏落落怀疑他是故意的,但当时她没力气,又担心被人发现,只能作罢。
这就导致了她现在身上的衣服是碎碎的,还勾着泽尔修斯的腿藏在他衣服里,体重完全依仗着他托着自己腰的那一只手掌,一旦他松开,她就可能会被发现。
身体一下紧绷了起来,苏-->>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