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冷的气息渐渐凌乱,用力搂进了怀里乱动的小妻子。
苏落落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耳尖微烫,不再试图爬起来,只着了一层绸缎的后背贴着他炙热的胸膛,雪白的额角慢慢浮起了一层细汗。
没了她的折腾,吊床渐渐平稳了下来。
苏落落正欲爬起来,腰上又是一重,视线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自己和泽尔修斯的姿势已经换了——
从原先的侧躺,变成了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长手长脚的银发兽人占据了整张吊床狭小的空间,苏落落除了趴在他怀里或坐在他腰间,根本无从下脚。
想下床也不行,也不知道泽尔修斯又犯了什么病,把吊床调的很高,往下看得有两三米。
脚下一软,苏落落刚挪开了一点的身体又挪了回去,红着脸道,“泽尔修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刻、前。”
苏落落坐在他腰间,低头见他比先前苍白许多的俊脸,指尖碰了碰他几乎透明到没有血色的薄唇,“你脸色不太好看,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小妻子绵软的声音在耳侧断断续续地响起,抚平了焦躁的内心和疼痛的骨骼,本打算隐瞒一切的泽尔修斯冕下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
“捕猎、时、被挠了一下。”抿了抿唇,泽尔修斯冕下长睫垂下,挡住了说出谎言时略显心虚的眼神,“不、疼。”
苏落落看了看他裹得严严实实的长袍,和浑身怎么都遮掩不住的淡淡血腥气,又一次成功地被他气到了。
她假装不在意,俯下身亲了亲银发兽人苍白的唇角,用担忧的口吻说,“伤口怎么会不疼呢,我知道你不愿意让我看见。”
“这样吧,老公,为了防止压到你的伤口,今天晚上你一个人睡,抚慰和纾解都先停止。”
苏落落说着,遗憾地叹了口气,“唉,本来还想用精神力帮你洗涤一下兽纹的,只能等你伤口愈合了。”
泽尔修斯冕下:“……”
他俊美的眉宇皱成了“川”,本想通过精神力戒指感知一下小妻子是不是生气了,可昨夜为了防止他驱散时空乱流时刮骨剜血的疼痛会影响到她,已经提前将戒指从她腕上取了下来。
硬生生吃了这个哑巴亏,银发兽人罕见地没有耍流氓,只是安安静静地搂着她,默许了这个“惩罚”。
苏落落感觉不太对劲,想再说些什么,低头一看,泽尔修斯竟然阖起了长睫,累到睡着了。
细碎的日-->>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