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鸢蝶的脸颊一点点红起来。
她努力撑住:“你,你要点脸,这种词难道不是别的女、女孩子要求男朋友称呼的吗?”
“哦,你想听?”
“我才没——”
“宝贝?”游烈忽然轻亲了下她耳垂。
“!”
其实游烈并没有刻意地压低声音或者拖缓腔调,只是很随意的,像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问候或者招呼。
但实在太近,他声线又优越得过于犯规,越是随意越是要命。
小狐狸一下子变成了粉狐狸。
罪魁祸首还不觉着,淡定地撩起身:“该你了。”
“……”
夏鸢蝶转身要跑。
被游烈拽了下手腕,从后面贴靠上去:“现在不喊,晚上是要还债的。”
“!!!”
狐狸彻底奓毛,给了游烈毫无夫妻情义的一肘,拐得游烈扶腹躬身,闷声笑了出来,她趁机从他怀里溜走了。
几秒后。
去而复返的裴学谦停在厨房外,将餐桌上撤下来的饰品花瓶放在料理台上,随意撩眸:“今晚晚餐是狗粮管饱的意思么。”
游烈不搭理他戏谑:“你也算半个有妇之夫了。”
裴学谦提眉,神色温和,等着听游烈藏什么坏水。
不负所望,游烈冷淡轻蔑地瞥过他:“能不能守一守男德,别随随便便在外面勾引别人老婆。”
裴学谦:“……”
裴学谦:“?”
-
客人七八位,再加两个主人位,这样的晚餐自然不是游烈随便一两个小时准备得完的。
游烈提前在一间门私房餐厅安排了外宴,家里料理的是牛排主餐,空运过来的a5级和牛,佐以各类酱汁和配菜。
除了高腾带来的蓝鳍金枪鱼外,其余人基本是各自珍藏的红酒洋酒,一餐开了半桌,也险些放倒了半桌——
最后神色如常的,只剩了酒桌老油条郭齐涛,滴酒不沾的裴学谦,浅尝几口的游烈,以及酒量深不可测的姚弘毅。
作为全桌唯一女同志,夏鸢蝶喝了一晚上果汁。
姚弘毅见高腾在旁边都快睡了,也笑:“这点酒量,还说是给我接风呢,怎么一个两个全都接过去了?”
“你小子,酒量没少练吧,”一晚上下来,老郭都在旁边惊叹,“要不是我这几年被公司那俩不要脸的祸害,一人喝仨人的,酒桌上怎么躲酒都练熟了,那还真得跟他们一样着了你套了。”
“还好,这些在国外喝惯了。换了白的,可能今天就换我倒这儿了。”姚弘毅谦虚笑笑。
游烈懒洋洋地叩了下桌:“等等,什么叫‘俩不要脸的祸害’?”
“你这个自己给自己晚上八点门禁的,别在我面前讨嫌,”老郭挥挥手,“当了这么些年的执行总,还是就那么一瓶盖的酒量,还有脸提呢?”
游烈哑声笑了,不知道是气笑还是承认。
夏鸢蝶在旁边看,估摸两人都是有些醉了,只是没有旁边俨然倒下的那几个那么壮烈。这桌上说得上完全清醒的,应该只有她和裴学谦,以及酒量确实了得的姚弘毅了。
“对了,烈哥,”姚弘毅想起什么,“老高说你在中心区的凤还路有一套空置的大平层?”
游烈还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