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
坐在去玻利维亚的飞机上,我将着窗户的窗帘拉上,笑得坦然。
“怎么了,在笑什么呢?”
卫戈捕捉到我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开口发问间我是突然想起求那天回中国,有一个傻子特意将伤口撕开,以为面对是最正确的选择。我回忆着那日自己的想法,不禁觉得自己长大了。
卫戈将我额前的发丝理了理,轻轻握着我的手,十指紧扣。
“傻子,以后不许再故作坚强了,记住,只要我的手还牵着你,你就不必过分思虑。”
“喂,你这句话是说你牵着我的手会有放开的那天吗?”
我故意偏着脑袋,用斜着的目光望向他,努力憋着笑。
“总有要放开的时候吧。”
卫戈勾起一抹恶作剧的笑容,趁我生气之前忽的凑到我耳边说了一句话。
而听完他的这句话,我的耳朵里仿佛钻进一只调皮的小精灵,那股还没蓄满的脾气瞬间被醍醐灌顶,脸比任何时候都红的要快,刘翔见了都要感慨的那种……
“咳……”
我故作镇定的假装咳嗽,结果-—推货车的空姐见状应该是被我精湛的演技加上添油加醋的脸吓到了,连忙问卫戈:
【英语】“请问你的妻子需要一点感冒药吗?”
我听到这句话反而呛到了……
卫戈笑着回答:【英语】“不用了,谢谢你,我妻子只是有点害羞。”
那个啥我把他的嘴巴封住,应该没人反对吧?
……
【西班牙语】“阿晚!”
一个在门外晒鱼的老妇人见到我惊呼了起来,满是欣喜和思念。
【西班牙语】“feliz,我们的阿晚回来了!”在老妇人的呼唤后,一个小女孩从房子里冲了出来。
“阿晚姐姐!”
feliz的中文是我教她的,住在玻利维亚的时候,有一次这个邻居来家中做客,看见我的中文书籍一下子便喜欢上了汉字,后来就每日和我学一些。
我被她撞得差点没稳住脚,但也是欣喜至极,吃力地抱起比三年前五岁时重了许多的她。“哇,feliz长大了哦!”
feliz吻了吻我的额头:“我吃饭很多。”
我被她的蹙脚中文逗笑,然后才发现她看到了卫戈。
我把他放下来,伸出手想要介绍,但是纠结在让feliz如何称呼卫戈这个问题上。
卫戈:“叫姐夫。”
“什什什什什么啊!”
我的那个的答案瞬间被吻合,但又觉得莫名的害羞。
“feliz哪里知道什么姐夫,而且这个……好俗的感觉啊……”
“哪里俗了?中国人都这么叫,姐姐的丈夫就是姐夫啊,宝宝,你是在害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