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了似的,自顾自地推动着轮椅向房间的另一边。 明明是被囚禁,被抢走了身份和人生的受害人,他倒是比贝尔摩德这个发现者更加镇定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已经经历过了精神的崩溃期,进入了更为平静的状态,还是干脆彻底摆烂,无所谓了。 这种说不上是气定神闲还是要死不活的反应,反而是让贝尔摩德不知道如何应对。 她默默看了看随着唐泽的移动,在地面上拖行出声响的锁链,又看了看对方衣摆下方隐约露出的绷带,只好暂时挪开视线,观察起这间地下室。 作为一间地下室来说,这里的空间足够宽阔。 门口的位置是几张茶几和水壶,以及一些明显考虑到使用者的状态,都做的很矮的无障碍家具,放了几本书,还有一张柔软的豆袋沙发。 靠内侧的房间,风格就有点杂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