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多。”我释然笑道。太子府已不能再留,天大地大,总有我容身之处。将息时分,我背上包袱离开。手刚推开院门,只见聂沅背手立于门外,府中奴仆麻利地点燃了灯笼。红黄光影闪动,我面无表情,垂眼看向跪在地上的香兰。聂沅大动肝火,园中伺候的人均被打了板子,我被看管得更严了。“聂沅,放我走吧,我如今留在这儿,还有何意义?”“就因我有了妾室?”聂沅不可思议道,“不过是消遣的玩意儿,你才是我认定的妻子。”我深吸一口气,“以前是我忽略了这种根深蒂固的分歧,竟还以为,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我们共识。”“可天下男人皆如此!”聂沅一拳砸在案几上,语气生硬,“更遑论,若我更进一步,难道要为你空置后宫吗?你为何变得如此贪心?”我蹲身,一一捡起被他砸散的那本游记,“可我要嫁的不是天下男人。”“你自然不必为我空置后宫,”我收拢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