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因为段朝泠的心思一向难猜,她时常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所以不清楚自己说得究竟是对是错;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刚刚把话讲太满,不知道他会不会介意自己擅自评论他的私事。 段朝泠倒没说什么,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情绪并无起伏。 夜里温度低,风裹了寒意吹过来,刺骨的冷。他站到她面前,替她挡风,目光不经意间落在纸面,隐约能瞧见秀气的字体轮廓,但看不太清内容。 “写了什么?”他随口问。 宋槐用手遮住,狡黠地笑了一声,“秘密,两个都不能告诉你。” “我自己的那份也不能?” “不能。” 段朝泠挑了挑眉,也就没继续问。 等写完他的,宋槐站起来。蹲久了的缘故,腿部僵硬发麻,还能隐隐感觉到抽筋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