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很想去看个热闹,奈何沐景春为表认错诚意。这负荆的上半身赤着。她身为燕王妃因要避嫌,便去不得。
朱棣却不像她那样有好奇心,并无太大的反应,直接命人把人打发回去。
沐景春不肯走,就这样在冬日里,背着扎进自己血肉里的荆条,跪在王府门口,一直到中午。
来来往往有不少勋贵的马车经过这里,都瞧见了这一幕。沐景春纹丝不动,一直□□地跪着。
朱棣这才让人将沐景春带进府里来。
沐景春的身子已经被冻得通红,嘴唇有些发紫,后背有多处被荆条扎伤的血迹。
他诚恳地向朱棣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便阐明来意。
“景春糊涂,不该为了一个女人失魂丧智,犯下那等蠢事,令王爷再三对景春失望。景春罪无可恕,请王爷责罚!”沐景春说罢,又对朱棣磕头。
朱棣见他有几分诚意,才叫他起身去穿衣服。再之后朱棣就将他打发走了,懒得听他说一堆认错的废话,倒不如看他以后都能做什么。
此后又过了两日,沐景春那边倒是消停了下来,但是魏国公府的谢氏却来了消息,说这两日徐妙说有些异常,开始茶不思饭不香。
原书里徐妙书就喜欢男主穆景春。徐青青想到上次相看,徐妙说的反应就有些不对,料想她应该是对沐景春一见钟情了。
徐妙书回家之后,若得知自己跟沐景春之间没了缘分,以她的性子,肯定要伤心好一段日子。
徐青青正好这几日无事,就邀请徐妙书来她这里小住两日。有徐青青王妃的身份压着,徐妙书倒不敢不吃饭。
徐青青见她吃了两顿饭后,精神好一些了,能受刺激了,就把沐景春与刘灵秀之间的种种都讲给她听。
“这看男人不能光看脸,我当初就吃这亏了,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徐青青劝徐妙书还是慎重一点,别脑门子一热就觉得情深意切。一见钟情最不靠谱,日久才能见人心。
徐妙书这几日因为害相思,把沐景春的一切都想得很美好,她的痛苦都源于她的求而不得,俩人的身份之差。
现在被实际情况打击了之后,徐妙书幻灭了。想不到她曾经自责配不上的人物,事实真相是配不上她。
徐妙书走后,徐青青才发现朱棣竟然在里间。
那刚刚她带着徐妙书在外间说的话,狗男人岂不是全都听见了!
别的不怕,就怕那句——
徐青青责问丫鬟怎么没有及时告知自己王爷的所在。
丫鬟都委屈地告诉徐青青,其实她们也不知道王爷就在里间。
莫非燕王刚才跳窗进屋了?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没有听到她说的那句话。
见朱棣态度如常,徐青青暗中观察了他一会儿,觉得他应该是什么都没听到。
乐呵了一白天,等到晚上的时候,徐青青才‘深刻’意识到,狗男人其实什么都听见了。他故意问她不下十遍,他哪里好看。只要她随便敷衍地夸一句,他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使劲儿地折腾她。
“再这样,妾身的命都快没了。”徐青青香汗淋漓地抗议。
“王妃好像今早刚说过,冷水沐浴对本王的身体不好。”
徐青青歪头,不解地问朱棣:“是啊,这跟咱们现在说的事儿有关系么?”
“都发泄了,自然就不需要用冷水了。”朱棣就低头再亲了一口徐青青的脸颊。
“王爷,我错了!别再——”
≈lt;hrsize=1≈gt;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行了,太累没劲儿,就这些,
如内容未显示全,请浏览器中打开:63(五块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