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醇如提琴的声音响起,“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山,山里住着一只小狐狸和狼,它们一起长大……”
扑到颈间的呼吸变得匀称绵长,陆离铮垂眸,怀里的小狐狸睡得憨态可掬,他又满足地在额前落下个吻,气音念,“午安,宝贝儿。”
睡太多头昏昏沉沉的,涌入鼻腔的气息是雪山冷涧,凛冽带寒,催着再搂紧点儿热源,掌心下肌肉的触感紧实舒适。
闻越蕴花了好一会儿才肯睁开眼,窗纱外是火烧的红,一觉到日薄西山。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故事似乎只听了个传统的开头,她离开沐城后就再也没有午休的习惯,超过八小时的睡眠都是跟身边这位一起时才会有,今天多少有点儿破纪录的意味。
陆离铮还没醒,她肆无忌惮地打量人。
在刚醒的迷离时分,气息、温度、怀抱的加持下。
闻越蕴忽然觉得就这样下去挺好的,真的挺好的,什么都能算了。
或许是以前过于自负了,哪怕这一生中只有几个寥寥不多的温情画面,她都想不到画面中人不是陆离铮,应该是怎样的场面。
闻越蕴的念头很快就又被复苏的理智压下,她很翻身,去摸床头柜的新手机,发现微信消息竟然刷了屏。
扫脸解锁后才看明白,微信里多了一位好友——徐鸣灏,以及一个三人群,群里另外两人是季舒白与寻旎,都对她发出了好友添加申请。
这个操作只能是陆离铮在她睡着后为她做的。
旎:[拍了拍你蕴。]
旎:[没事吧QAQ,陆离铮和徐鸣灏说你丢了包,这是临时号码,在哪儿?我下班去接你。]
舒白:[刚在忙,@你蕴,现在什么情况?我能为你做点儿什么?]
闻越蕴没着急回复,她去昵称页加了前缀的表情。
(づωど)蕴:[我人在陆离铮家,有吃有喝有钱有人睡,问题很小,不用担心,要不就当我今天早上没提过请你们吃海鲜大咖的事情,过两天再补吧QAQ。]
毕竟朋友们拉黑陆离铮多年,上门吃饭怕大家尴尬。
(づωど)旎:[那你今晚回来住咩?我大概九点左右能回去。]
(づωど)蕴:[不回去了,嘘,不许乱说,你没有我房卡。]
“晚上想吃什么?”清越如水的嗓音倏然炸起。
闻越蕴心虚的扔开手机,回眸理直气壮,“吃好不容易拯救回来的小海鲜。”
“嗯。”陆离铮侧躺把她又搂进怀抱里,脊背贴合,不安分的手指撩起丝质衬衫滑动,逐渐上移,在没有得到阻止后成功笼住,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哑声讲,“等下我来处理,你来烧。”
小半年没历事,感知惊人,指腹下乱掉节奏,轻喃漏出来。
陆离铮咬耳垂明知故问,“热了?怎么就成这样了?”
“陆、离、铮。”闻越蕴咬牙念他的名字,“海鲜活不到明天早上。”
“啧。”陆离铮似笑非笑地感叹,“我那么想你,结果蕴蕴心里就只有你的海鲜,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
闻越蕴反手去戳他,四两拨千斤地念,“是啊,昨晚才见过那种想念。”
不管承认与否,习惯都是可怕的东西,拉黑绝交的半年里,不是没有想过他的,某些失眠只能自行解决的夜里,有在送不到自己到巅峰,还要去清理的时刻思考过,要不然还是加回来吧。
哪有真的不贪不念呢?
午睡清醒后相拥着闹了会儿,又各自分开冷静,爬起来做正事。
闻越蕴捧着颗椰青兼工陆离铮处理海鲜,锋利的小刀戳进海鲜壳肉之间,食指抵着刀背打圈转,壳肉完美分离。
(注:真的在处理正经海鲜,海边现场买的那种贝壳类的)
冷白骨骼分明的手像是艺术品,一丝不苟地玩刀时更性。感。
刀锋如雪,海鲜肉质柔软,进出时刮带出一点肉来,被流水冲掉,再去开新的。
自己在床上时很像-->>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