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潇随手将手中的休书扔到地上,“母妃是想让我休了沈初酒再娶薛昭茗吗?”
薛昭茗闻声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抽抽搭搭的看向战潇,只听战潇说了声:“我倒觉得沈初酒比较乖,不会让儿子分心。”至少沈初酒不会给他添乱,就凭着这一点,沈初酒就比薛昭茗好百倍。
“表哥,你未免也太偏心了吧?”
战潇说了声“是”便起身朝着门口走去,正准备出门时他又补充道:“本王再警告你一次,以后不准进暗香园。”
薛昭茗闻声立马趴在薛太妃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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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将晚,沈初酒从回来之后就坐在窗边魂不守舍的看着外面,清溪端着果盘走进屋子,她看了眼沈初酒道:“小姐,您今日回来就心不在焉的,可是太后娘娘给你委屈了?”
沈初酒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清溪,你说为什么一个突然消失的人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你的生活中?”
清溪蹙眉想了片刻,“或许是那个人刻意为之的。”
沈初酒闻声突然看向清溪:“你觉得南公子是这样的人吗?”
清溪跟在沈初酒身旁,自是知晓沈初酒过去的那段往事的。她紧张的走上前问道:“小姐,你该不会是见到南公子了吧?”
“我……”沈初酒的话还未说完,战潇便大步走进屋子,主仆二人的话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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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军机处的大臣才商议完政事,谢懿便大步走进军机处。战潇看了眼来人,便将手中的折子递给姚轻:“送去御史台。”
姚轻是十二分的不愿意去御史台的,那些御史大夫毛病特别多,怼人怼的无法还口,简直就是蛮不讲理,姚轻可没少在御史台吃瘪。
战潇见状在姚轻的耳边低语一番,也不知他说了什么,姚轻这才放心的离开。
“谢统领有事?”战潇往后靠了靠。
谢懿别扭地说道:“沈初酒为何会在大渊?”
战潇起身看了眼谢懿,不屑地说了声:“沈初酒是本王的王妃,你说她为何会在大渊?”
谢懿不可置信地看向战潇,当初在南羽国时,沈初酒和战潇并无交集,不过短短几月,战潇竟然娶了沈初酒,那他和沈初酒的那些山盟海誓算得了什么?
“为了沈家的势力,对吗?”
战潇轻“嗬”一声,并未言语,抬脚朝着外面走去。沈家的势力着实令人眼馋,但是南羽国的政权和兵权都还在他的手上,他足以抗衡大渊,只不过多了沈家可以锦上添花罢了。
谢懿跟着战潇走去:“你就不怕我将南羽国的事情全部告诉太后吗?”
战潇挑起唇角:“你可以说,本王无所谓,沈初酒会如何那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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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潇出宫后直接去了永安巷的别院,下马车后姚轻突然问道:“主子今晚回府吗?”
战潇犹豫了一下,淡淡地吐出一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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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侍御史?”
“兵部侍郎?”
韩彧和闻朗异口同声的问向战潇。
今日战潇命姚轻送去御史台的折子就是举荐这两个人入朝为官的,战潇很心机的将这两个人放在重要的职位上,朝中有人才能走的畅通无阻。
韩彧摸着脑门看着战潇:“短短一个月你就在背地里解决掉这两个职位了?”
战潇之所以回来就是为了那张位置,虽说在南羽国,皇位他也可以唾手可得,可是南羽国毕竟是小国,他看不上。
“在朝为官的人,有哪个人敢保证自己清清白白。”闻朗摇着折扇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