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沈初酒听?没听?,她微微皱了皱眉头,又在战潇的身上闻了闻,很是?嫌弃地说道:“殿下的身上哪里来的脂粉味?”
沈初酒平时基本都不用胭脂水粉这些东西,她觉得影响她的嗅觉和味觉,所以战潇身上若是?有脂粉的味道那肯定是?别?人的。
战潇的眼底划过一抹慌乱,转瞬即逝。他看向沈初酒正儿?八经地说道:“我要是?说我去了风月楼,然后我没碰她们,你信吗?”
沈初酒突然别?过脸,不轻不重地说了声:“殿下去哪没必要给我说,若是?殿下觉得是?我伺候的不好,等回?府之后我也可以帮殿下纳妾。”
纳妾这个事情沈初酒说了不止一次,一来是?她无法生育,对?于皇室来说子嗣是?头等大事,就凭这一点?,日后她也稳不住嫡母的位置,二来则因她迟早要回?南羽,战潇已经二十四?了,她不想再耽误他,能让他有个心仪的姑娘也挺不错的。
沈初酒一直是?这样想的,只是?纳妾这个话每次说出来都会让她难受很久,就如她此时一般,小手?紧攥衣角,神情带着些许黯然。
战潇牵起沈初酒的手?,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指:“在你眼里,本王就是?好色之人?”
沈初酒不着痕迹的推开战潇的手?,男人好色是?天性,出门偷腥是?常态,可以嘴上说着爱你,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别?的女人跟前凑,同样的情话能说给不同的人,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多?了去了。
沈初酒低眉敛目道:“殿下是?与不是?都是?殿下的权利,我只身为?殿下名义上的妻子,本就不该过问。”
“若是?殿下能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心仪之人,对?殿下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战潇简直要被沈初酒气死?,他鼻息略沉地点?点?头:“沈初酒,本王要的从来不是?名义上的妻子!”他的话带着几分愤怒。
沈初酒也大大方方承认:“是?,殿下要的不止是?名义上的妻子,还有一副身子。”
沈初酒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战潇,战潇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内室走去。
内室中,战潇狠狠的将她扔在床榻上,他一边解开腰封一边说道:“沈初酒,本王今日就来告诉你,本王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沈初酒瑟缩了一下身子,音色有些发颤道:“殿下。”
沈初酒在他的身下哭着说道:“殿下,我疼,我好疼。”
战潇并?未停歇,他俯身咬了口沈初酒的耳朵,声音喑哑道:“以后还那样说话吗?”
沈初酒的香肩被战潇咬出了血,即便如此,她依旧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沉默不语,身上疼也比心里疼来的好些。从前她便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现在也一样是?,与旁人共侍一夫这样的事情她做不来,也学不来。
战潇看着沈初酒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他抬起指尖轻轻拨出她的唇瓣,又俯身将她红唇上的鲜血吃进自己的嘴里。
“本王知你介意,自娶你至今,从未做过有愧于你的事情,你一次次说出这样的话让本王寒心,你觉得好吗?”
沈初酒哽咽:“我也从未想让殿下寒心,殿下次次这样折磨我,殿下觉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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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月上中天时,屋内的动静才停歇。战潇从净室走出来看着昏睡的沈初酒,浑身上下只有一条锦被搭在她的腰间,膝盖上的两处红印在灯火下异常显眼。
他知道强迫她跪在床榻上很疼,可是?他真的很生气,沈初酒哪怕说求饶的话也不愿意服软一下,明明知道服软就可以不用忍受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