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考上?”
沉纯低下头,没说,卫展就没再问下去了。
赚生活费,说明缺钱,又有当裸替的经验……
卫展把沉纯当成出卖身体的人。
想至此,他不再怜惜,拉过她的手放到胯间,“摸它。”
她的嘴刚亲过江前临的鸡巴,卫展觉得怪怪的,不想用她的嘴。
“摸完,给你一万。”
沉纯咬了咬嘴角,不是很情愿,卫展继续道,“还有一场床戏,要是江前临还进入不了状态,还让你上。”
沉纯眼睛一亮。
哦,原来是要戏不要钱,倒是聪明。
白人肤白,却只是面上好看,肉粗糙得很,还有一堆厚重的体毛,中看不中用,因此卫展更喜黄种人。
而黄种人里,沉纯几乎是卫展见过最白的,连乳头颜色也淡得不可思议,干净得像个孩子。
不过较于他的年纪,也确实还是个孩子。
卫展很糙,糙到连内裤也没穿,沉纯一探就探到一团曲卷的毛发,再一捏,密楚中鼓起的软肉被裹到掌心里。
卫展调整下坐姿,长腿敞得更开,方便女孩动作,“手蛮嫩的嘛。”
卫展拉起另一只手看了又看,指甲周围还有倒刺,不像是保养过的手,只能说是基因好。
有些人天生肉就娇嫩,适合给男人玩弄,卫展勾了勾唇。
“给哥哥摸摸,奶子够不够嫩。”
沉纯毫不扭捏拉开衣襟,敞出两团乳肉,关注点却歪到一边,“卫导您几岁?”
卫展斜眼,“叁十七,怎么了?”
“那我该喊您叔呢。”
卫展手一抖,揪住乳头旋转一圈。
“嗷!!!痛——”
沉纯发出了无声的呐喊,眼泪汪汪抱住他的手无声控诉。
“你做什么这么用力?”
松开手指,乳晕的颜色似乎红了一些。
卫展非但不怜惜,又拧了一下,“谁让你叫叔的,我有这么老吗?”
沉纯委屈道,“我爸也才四十四,就比你大七岁,喊叔是对的吧。”
卫展无法反驳,“……我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