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琨:“……?”
周六的live在晚上,是一个比之前那个更大的地下会场。占地面积在本市的会场里都可以排上前二。
公司老板这次是真下了血本,一定要捧零青一手了。
温诉这段时间基本天天准时到练舞室,虽然不是第一个到的,但都会练到最后一个再走。
陈因都震惊得哑口无言,心说rei难道转性了。
其他人也这么认为。
零青之前几天对温诉基本视而不见,这几天看他这么刻苦,难免多看了他几眼,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远很乐意看见温诉好好干,只关心了几句他。
ca是团内的边缘人物,谁干什么他都不怎么在意。
而身负重任的星夜观察了温诉整整两天后,相当确信地跟卫松寒说:“累哥腿没受伤,他好着呢。”
彼时,卫松寒正在带他上分,闻言道:“真假的?”
“真的真的。本来拍摄那天就很正常。这次的服装露出度不高,就算受了伤粉丝也看不出来的。你就放心吧,累哥好得很。”
卫松寒点点头,才算放心了点。
他看眼手机上和温诉的聊天记录,其实这几天都没怎么说话。
只是简单的,卫松寒提醒温诉记得上药,温诉就回个好。
卫松寒问温诉伤口好点没,温诉就回个好了。
有一次,卫松寒打电话过去,说完该说的电话里就陷入沉默,偏偏这阵沉默不是源于尴尬和窘迫,只是谁都没提自己要挂电话。
好半天了,温诉才低道:“你还有事吗?”
“没……”卫松寒就说,“没了。”
“那我挂了?”
卫松寒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其实听起来有那么点不情愿,他嗯了声,温诉就挂了。
手机屏幕还亮着,通话时间为九分钟。
卫松寒倒在床上缓缓透了口气,不知道这阵憋屈感从何而来,反正很不畅快,他干脆坐起来打游戏。
看着星夜这傻子大学生游戏打得跟狗屎一样还能有勇气玩下去,突然舒服了。
卫松寒到最后也没能跟温诉说一句:你的伤到底怎么搞的,你跟我说实话。
以前也许能这么毫无顾忌,现在怕是说一个字都难。
卫松寒总觉得就算自己问了,温诉也不会说。
温诉跟人有股距离感。
那天在夜市吃饭时是距离最近的一次,现在过了几天,又开始看不见了。
脑子里想着有的没的,按键盘的手就慢了一秒。
角色被控住,被瞬秒,耳机里传来星夜的惨叫,卫松寒嫌烦了,说了句不玩了就摘耳机关了游戏。
一直到live当天,卫松寒都和温诉保持着一天说两句话的聊天频率,没什么实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