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诉知道卫松寒进来了,但他没看他。
卫松寒就在床边说:“你骗我,温诉。”
温诉动了动眼皮,这才看了他一眼:“骗你什么?不就鸽了你一顿晚饭吗?”
卫松寒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温诉道:“那我没骗你。对我来说,去后排不算惩罚。”
卫松寒:“是吗?那你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是要干嘛?”
温诉道:“没关,困了,睡觉而已。”
卫松寒道:“远刚才过来跟我说了一堆,意思就是让你做地偶是在折磨你。”
温诉笑道:“那他不是说得挺对?”
卫松寒道:“是吗,但我不觉得。”
温诉又看了他第二眼,笑容渐渐消失了。
“你又知道了?你懂什么?”
卫松寒道:“我是不懂,我对你知道的确实少了去了。但只有一点我懂,如果真的只有折磨,压根儿没人会喜欢你。”
“其他粉丝又不瞎,我姐更不瞎。谁会喜欢一个对这份工作真的没有半点热爱的偶像?”
温诉淡道:“我装得好而已。”
卫松寒点点头:“好,那就当是你装得好吧。那你昨天在车上的那种表情也是装的?”
当时什么也不知道的卫松寒说不希望他被调去后排,温诉在那一秒,表情显然变了。
卫松寒不知道温诉在想什么,但他觉得那就是真实。
经纪人说的,远说的,都不是真的。
卫松寒自己看见的才是真的。
“温诉……”
“随便你怎么想,”温诉打断他,坐起身,厌烦似地抓了把有些凌乱的黑发,“卫松寒,我要干什么,不关你的事。”
卫松寒反问:“那我和你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没有被激怒的迹象,只是陈述的语气。
“你要说没有关系吗?那你现在躺在我的床上。你如果要说是朋友关系,那我还偏要管你的事。”
“你——”
温诉的某种忍耐阈值似乎到达极限,他大概是第一次对卫松寒摆出这种恼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