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正,不这么觉得。”
“骗人。”温诉低哼了声。
卫松寒莫名有种自己在哄小孩的感觉:“我骗你干嘛?”
温诉就问:“那你说,你喜欢我什么?”
卫松寒就滞住了。
温诉喝醉以后身体很烫,四肢都软绵绵的,垂在额前的碎发蹭得卫松寒颈侧有点痒,呼吸都洒在他脖子那一块,泛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这点痒和麻顺着脖子在体内直直蔓延开,迫使卫松寒忍不住产生了一种想要把温诉抱进怀里的冲动。
他知道这样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大概是温诉的身体……在此刻显得有些脆弱,有些单薄。
身侧的手指动了动,一点一点抬起来,在温诉腰后的位置却又停住。
“温诉……”卫松寒的呼吸迟滞了下,“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温诉低闷道:“你都不抱我,还说什么喜欢我。”
卫松寒这下知道这人在耍酒疯了。
温诉要是清醒时说这话……卫松寒想都不敢想。温诉也不可能说。
他稍微呼吸了几口,平复了胸腔里的仓皇,起码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他拍了拍温诉的背:“得了,你不困吗?去睡觉。不然就起来跟我一起收拾。”
温诉也不知听没听清他的话,摇摇头,声音黏黏糊糊的:“好热。”
“嗯,你不热我就要奇怪了。”
“好难受,想洗澡……”
温诉趴在他肩头,手已经伸下去解开自己的纽扣。
卫松寒一把抓住他:“你脚还没……”
“我不管。”温诉已经不讲道理了,他出了很多汗,身上很不舒服,“我就要洗。”
卫松寒:“……”
卫松寒不知道怎么跟这个状态的温诉讲道理。
“你、你听话行不?再忍两天,不然你这样进去不怕摔在里面?”
温诉挣开他的手,嘴角翘起来冲他眯了眯眼:“那你进来帮我洗。”
卫松寒一愣,一张脸腾地红了。
“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温诉撇过头盯着他,眼睛雾蒙蒙的不太清醒,他冷哼了声说,“我就知道,你果然就是不喜欢我。”
卫松寒:“……”
谁来管管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