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诉刚才要是没在打电话,他还不一定敢伸手抱他。
想想更大胆的事儿都做过了,卫松寒就跟抱了个抱枕一样,手伸到温诉背后,把人牢牢搂进怀里。
“你要勒死我?”温诉在他脸侧小声说。
卫松寒问:“你还难受吗?”
“……早好了,瞧不起谁呢。”
“我怕我刚才太用力了。”
温诉的评价很嘲讽:“那还真没有。”
卫松寒:“……”要不是脸贴着脸,感觉温诉的脸颊烫烫的,他就要信了。
“那……”他低声问,“下次也让我在上面行不行?”
“……”温诉道,“图穷匕见了是吧卫松寒。”
卫松寒:“不行也没事。”
说是这么说,声音却显得有些低落。
温诉沉默,忽然仰头,在卫松寒颈侧那个牙印那儿又咬了一口,卫松寒吃痛,温诉才松开:“看我心情吧。”
温诉的不拒绝就是还有得商量。卫松寒想笑,但笑了温诉肯定要生气,他闭上眼嗯了声。
“今天好像能睡着了。”
他听见温诉微微叹了口气,手臂抬起来回搂了下他,虽然很快就放开了。
“你睡吧。”
这一觉睡得很长,卫松寒以前整晚做噩梦,但今天没有。
吵醒他的是手机振动的嗡嗡声。
窗外已经大亮,酒店的窗帘遮光性不错,房间里还是昏暗的,卫松寒眯眼望着天花板,意识还不清醒。
他往旁摸了一下,床单一片温凉。
手机里传来了一道很久没听见过的声音,卫松寒迟钝地反应了一下,才听清那个人在说:“……好哥们,好久不见。实不相瞒,我现在在机场,你有空能来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