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筒消失,嘴巴和喉咙都裸露在外。
双臂只复生了一半,虽然不再流血,但是显得十分狰狞。
呼雷只复生了一只眼睛,耳朵也没完全复生。
双腿上的皮还没完全长好,猩红的血肉袒露出来。
“重犯呼雷在此!呼叫支援!”
为首的幽府武弁对着身后喊道:“快!其他人跟我拖住他!”
“快!快!”
呼雷冲过来。
幽府武弁抱着必死的决心将武器横在自己面前。
“你们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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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雷的声音带着风声:“快把门打开!把我抓回去!”
幽府武弁:……?
“他说什么?是我听错了么?”
后面负责报信的幽府武弁愣了片刻之后问了一声。
“你要是听错了……那我好像也听错了。”
“快点!你们谁都没听错!快啊!”
呼雷冲到几人面前,伸出双臂:“还愣着干嘛呢?我越狱了!快点把我抓回去!”
那双森冷的金眸在他心中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这和当初的剑光不一样。
那剑光分为无数的碎片,让他在生死之间交加。
而幽囚狱里的七百年,无间剑树之刑无数次贯穿他的身躯。
但是那和这一次不一样。
没法反抗,绝对的压制,绝对的虐杀。
那家伙剥他的皮!连兴奋的情绪都没有!
他完全能接受被对方杀死,生杀不过是生存的权力和根本。
就像当初被镜流击倒,他不甘心,但是他佩服。
无与伦比的剑,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刺激。
但是现在这种碾压让他心神崩溃。
就像是伸手在折磨一只蚂蚁。
那男人不是想杀死他,只是想看他到底能承受什么样的折磨。
那种感觉他记忆犹新。
皮牢牢的和肉连在一起,根本不是手能撕下来的。
但是就是那样一只看起来不经战事的手,将他的皮撕裂,一点一点的用手指向后将他的皮撕开。
血液和难以形容的剧痛冲上了他的眼睛,他没法挣扎,因为刚才他的四肢也承受了同样的痛苦。
他只能抬起眼睛,却只对上那双森冷的金眸。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男人抠出他的眼睛之后,又挖开了他的脑壳,伸手去搅动他的脑髓。
纯粹的恐惧,他没了反抗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