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贴紧了她,滚烫炙热的身躯快要将她给烫化了。
“我们是不是要先聊聊?”
直觉告诉季夏橙,盛景现在有点不开心,他的热切,不仅仅是半个月没见这么简单。
盛景道:“是要聊,不过,我们先下场雨再聊!”
季夏橙羞得不敢看他,只听真丝的衣服发出了清脆的撕裂声音,不同于棉布的闷响。
她的颈背和肩膀果露的位置,与拍戏时一样。
她愣怔的时候,盛景问她:“怕吗?”
“不怕。”季夏橙只是稍显困惑地说:“撕衣服干吗?多浪费。”
要知道夫妻这一辈子得做多少次爱,每做一次,都要撕毁一件衣服,多造孽的事情啊!
盛景没有回答,细细吻着她后颈时,又问:“拍戏的时候怕吗?”
“怕…也不怕!”
不怕,是因为心里隐隐记得那是在演戏。
可怎么能不怕呢?她得入戏,秀秀那一刻的恐惧无助绝望,并不是假的。
“盛景,别……”季夏橙没来得及说其他的,她永远会沉迷盛景给她的前又戈。
盛景已经吃了樱桃果,很斯文,细嚼慢咽。
可他只作一半,又给她穿衣服。
季夏橙还没明白他要做什么,好好的衣服又被扯烂。
反复几次,次次都作一半,衣服已经撕了不知多少件,真丝的,纯棉的,蕾丝的,再撕下去,她明天得紧急买衣服。
季夏橙的小脑袋瓜子还尚算清醒,似乎不知道盛景为何要撕裂她的衣服,但似乎又知道。
她女乔喘了一声,“盛景,我不怕,我真的不怕了。往后就是午夜做噩梦,也不会梦见被别人撕衣,只会梦见你撕了我好多件当季的新品。盛景,你要赔……”
盛景笑了一声:“我把子子孙孙都赔给你!”
季夏橙想控诉他不正经,但这会儿的她也很不正经,声音已经不成调子,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哀哀叫。
第二日果然没能起来,凌寒道长来送药膳,是盛景开的门,没放凌寒进来。
季夏橙觉得自己真的没脸见人了。
盛景端着药膳喂到了她嘴边,“凌寒是自己人。”
季夏橙没好气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