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在自己人面前丢脸,难道就不叫丢脸吗?
凌寒道长今日做的是养心宁神汤,大约还是为了昨晚那场戏。
季夏橙乖乖喝汤,偷偷瞥一眼满地的破衣裳,不知道该怎么让盛景真的相信,她真的没问题。
“盛景!”她斟酌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要跟他谈谈。
盛景听见她唤他,神色平静地听她说话。
季夏橙道:“我正式入圈的时候,奶奶什么都没教我,但教了我入戏和出戏。我实话实说,戏还没有全部拍完,我现在并没有,也不能完全出戏,这会影响到我后续的拍摄。但我分得清楚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演戏。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盛景,我没事,真的,你要对我有信心。”
昨晚他要的太狠,季夏橙面上的樱红,至今都没有完全褪去,更不要说身上的那些痕迹。
她穿了黑色真丝睡衣,大约是他将她包裹严实的睡衣都撕了个干净,只剩下这件吊带款,格外的性·感。
盛景不太想回忆昨天的心情,就是明知她在演戏,也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强压住想要冲上去的心情。
季夏橙见盛景不说话,思维略微发散了一下,她惊讶道:“不会吧,盛景,你该不会因为我跟陆行野……”
陆行野是这部戏的男主,两人除了拍戏时有交集,至今连联系方式都没有交换过。
汤绝然想要那种绝对的青涩与若即若离的感觉,因此他俩私下里连对戏都不曾有过。
那个男主,盛景看过了,长相确实不错。
但盛景并未将他视作威胁,淡淡道:“他有孩子了!”
季夏橙震惊:“你的意思是他隐婚生子?怎么可能?你是不知道他最近有多火,顶流中的顶流……”
盛景只说了这一句,他不太关心别人的事情,只目光沉沉看着她。
他还是担心。
他们在山上住的那段日子,季明媚其实有想让季夏橙去看心理医生。
一方面是季夏橙很排斥,另一方面是盛景觉得他可以医。
道医是中医的一支流派,也是种混合医学,讲究的是治病先医心。
他知道她有多脆弱,并不是她自己以为的坚不可摧。
他像是养了盆娇花,日也精心,夜也精心,怕太阳太大晒化了她,怕刮风下雨惊折了她……
真是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守着她。
盛景的眼神滚烫,看得季夏橙心都要化成水了。
她只好往他怀里扑,这个她特别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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