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戒可换母戒不可换子戒,除非解蛊。
鸳鸯镯恰恰相反,可换鸯镯不可换鸳镯,除非解咒。
假设陷害风镜的人为甲,所以月阳咒一开始绑定的对象就是甲。
红镯一旦戴上,那么表示月阳咒种下成功,甲套上了镯子很快发现取不下来,传送存在前摇,她身边绝对有人速度够快地在传送之前摘下镯子。
甲不愿嫁给一个鬼,想出一招“替嫁”,风镜就是她选中的人。
用一句话概括,镯子充当本体,镯在咒在,只有再一次套上她之外另一个人的手腕,月阳咒方可转移。
转移限制次数,再耗一回,那最后戴上的女人,月阳咒可谓是终生绑定了。
风镜拿着镯子,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
她食指没好气地戳戳男人的肩,有丝丝赌气的嗔怪意味,“你替我出去查,找到了人别着急杀,给我关起来,等我回去发落。”
因为月阳咒她出不去冥界,这事儿发生星长节多少带点责任在里边,即便他不知情,但存放镯子的礼盒出自震霆轩,事实亦是如此。
“解决以后,嫁与不嫁先给答复,我怕你跑了。”他太懂风镜了。
说出的话十个字里只能相信一个字。
男人的眼形轮廓天然深刻,长眉分明不浓烈,眉眼展开时清冷得像黎明的雾水。
人还惦记那事呢,风镜弯弯绕绕,不着急肯定回答。
“你想清楚了?我没有亲人,唯一算得上亲人的……就是百里。”
她被父亲卖掉那日,就已失了所有血脉相连,母亲早逝,姑姨冷嘲热讽,心灰意冷的她抛弃了一文不值的血缘。
她无依无靠,是迷失荒野中的幼鸟,直至碰见黑狐,接纳生活孤罪院的她。
那个时候,英气俊美的少年刚继任魔尊不久,找上了门,两指甩出一块神光教的内部令牌。
他孤傲地坐在高处,深紫兽眸泛起算计的微光,“在魔界,除了本尊的位置就属魔族圣女备受瞩目,想脱离吃人不吐骨的魔渊成为人上人,那就拿出你的价值。”
做卧底,窃情报,折服所有人,凭自己的本事坐上魔族圣女之位。
他对她的态度倾向于利用,不过不可否认,这是难得的机会,如此多的人选,他送给了她。
从那以后,风镜始终坚持:权利至上。
星长节终于知道她说的“想清楚”指的是什么。
一想到他以后要敬酒黑溟他就浑身恶寒,画面诡异至极,宁愿和他多比试个几场。
“嗡嗡嗡……”这时,一声声灵力震动突兀响起。
白巧一瞬间感到好几双眼睛齐刷刷朝向她,她当着几人的面不紧不慢将玉简拿出,心想应该是司徒调取了百里朔空的信息发来了玉简。
姑娘指尖灵活地在影像石制成的平面上跳动几下,红瞳一字一字阅览。
情报和预想中差别不大,很少,异常地少,短短不过百来字,百分之八十的内容还是公之于众的……
而剩余的百分之二十内容,不过寥寥几字,却给白巧带来了数不清的震撼。
她牢牢攥紧玉简,双手因悲愤而颤抖不止,红瞳中的温度逐渐降低,如同冰窟。
宗主……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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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宝宝请假一晚,生理期实在是让我的肚子太难受了,吃药也没用,明天双更补偿
容器
“发生何事了殿下?司徒将什么传给了你?”
吝平娘娘发觉她的表情变化,转去视线。
很少见到二殿下这么生气。
“无事,”白巧愁眉着右手一推,关闭影像敛去玉简。
“长节,冥傀你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