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融笑了起来,脸上带着些红晕,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如今你也有了官身,切不可鲁莽行事。”陈午咳嗽了两声板起脸来提醒他道,“陛下看重你,你可不要辜负了陛下的信任。”
陈融作揖行礼,“儿子知道的。”
刘嫖不太满意陈午这种‘打压’一般的教育,她瞥了他两眼,但也没在孩子面前垮他的台。
陈午呵呵的笑了两声,便也不继续往下说了。
“这些日子你出入宫闱,可去椒房殿请过安?”刘嫖接着问他:“皇后近来好吗?”
陈融抬起头来,好像有些迟疑,但很快他回道:“挺好的,皇后娘娘近来也在忙着管理后宫,陛下心疼娘娘,时常过去探望。”
刘嫖了然的笑了下,觉得先前陈若华陪着刘彻在长秋殿跪了一场,肯定把刘彻感动的够呛。
待用过膳后,陈融就回东院去了。
刘嫖还嘱咐他多带几个箱子,尤其是带几个驱蚊驱虫的香包。
看着远去的陈融,她的心里充满了欣慰。
出行宿卫的羽林军啊,这可不是皇帝身边最亲近的人才能担任的吗?有了这个履历,陈融将来出入仕途肯定顺遂。
说句实话,比起年纪跟她差不多大的窦婴,刘嫖还是更信任年少可期的自家人。
陈融爬的越高,越得刘彻的看重,陈若华在宫里头的地位就越稳。
刘嫖这般想着,温和的笑容缓缓的收了起来。
权臣和后妃,不管是哪朝哪代都避免不了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们家能不能经的住啊。
这边陈融到了自己的院子,他刚刚吃的有点咸了,进了屋啊哇,嘻嘻嘻嘻,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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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秋天过去,冬日便到了。今年是刘彻登基的第一年,也是陈若华做皇后的第一年,不知道今个这个年该怎么过。
哦,说起过年还有一件事要单拿出来讲。那就是过年的日子变了。
本来汉延秦历,以十月初一为岁首,然后在冬至日的时候举行大典算作过年。但是今年刘彻颁布《太初历》以正月初一为岁首,所以新年就变成了正月初一。不过冬至日依旧是个大节日,只是换了个称呼而已,大家可以称其为“冬节”或“亚岁”。
刘嫖还挺能接受这种改变的,毕竟她曾经是个现代人,过了这么些个“汉朝”的年,也该过过跟现代的历法一样的新年了。
话说起来,天一日日的变冷,冬至也快到了。
只是在这个时候陈午却病了。
这两年陈午的身体有些不大好。天气暖和的时候显不出来,但一到阴天下雨或是寒冬腊月身上就难受。
府上的生意刘嫖是彻底不让他管了,府上养了这么些个人总不是拿来当摆设的。只是陈午还是不放心,时不时的叫人过来查问。
刘嫖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古人说多子多福了。因为现在刘嫖有点后悔先前没能趁着年轻再生一个。倒不是说她有多喜欢生孩子,而是觉得家里的事情太多,她有点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