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星比陈雨镜大一岁,学习hip-hop及现代舞五年,家境优渥,自称舞痴,为了成团梦放弃海外名校回国参加比赛……多完美的故事。
选秀限定男团还没解散,他反手搞出个嫂子。
来男科医院干嘛?不好好为第二张专辑练舞,跟嫂子上床给自己干病了?
陈雨镜好恨,她可是事业粉,倒贴压岁钱和父母给的奖学金,卖pb图集赚回的钱也全用来买他的封面杂志和代言商品了。
摄像头兀自对着阴茎录像,刚从高考中解脱的陈雨镜只上过生理卫生课,几乎没有关于性爱的知识,看不懂朱邪的玩法。
陈雨镜想看取景框,不敢看,她用愤怒掩盖自己看见男人下体时产生的陌生欲望。
头顶忽传来一声“咔”,吓得陈雨镜抱紧单反,把头埋进灌木丛,直到听见室内的声音才敢抬头。
女医生只是来开窗透气,根本没往窗外看。
室内翟星的声音伴着伶仃水声向窗外扩散:“我不该撒谎的,我有女友。”
为了不惹医生再次堵住马眼,尿液终于老实地落入杯中,翟星艰难地压抑着自己快速射尿的欲望,用整个腹腔的力量拎着漫溢的精水,控制细水长流。
在痛苦激发的扭曲的欢愉里,他听见窗边朱邪的声音:“恋情不是谎言的关键。”
“对啊……”翟星终于感到了畅快,终于有人理解他了,“爱豆就没有恋爱的自由吗?爱豆也是人啊!”
“是么?”
冷寒的嗓音扑近耳畔,朱邪走回来,紧贴翟星站在他身后,越过肩头俯瞰他窸窣的阴毛。
流泻的水声被吓停了。
“世上根本没有偶像这个职业,也没有明星这个职业,你真正的职业,应该叫艺人。”
翟星的龟头抖落两滴颤巍巍的黏液,释放中途多次被打断,他已经有点分不清射精和射尿的感觉了。
不久的将来,他会变成一个不射精就射不出尿的男人。
“你这种艺人,在古代有另一个叫法:倡优。
倡优之舞沟通母神,祈求族群繁衍交配不息,往往饱含性暗示……患者,原来你是为观众提供性服务的倡优。”
朱邪的目光直盯从翟星领口甩出的心形项链,vta中古首饰,一条至少百万,这个似乎还是需要特别估价的限量款。
一个普外医生日夜加班做手术,救死扶伤到猝死,都未必买得起一条。
这世道……
精密切割的珠光闪烁在肉欲丰满的白肌前。
窗外的陈雨镜也望见了项链,并不识货,把自己努力攒的钱都投入集资链接时,她想的是:哥哥只有我们了。
“小倡优,失贞让你的性服务贬值了,可你没有降价,这才是谎言的本质。”朱邪恶鬼般的低语娓娓而来。
这间属于女邪祟的诊疗室,屏蔽了男权社会固化的认知,把身处其中的患者带回了野性而神秘的母系时代。
在数次穿裤脱裤的训练后,羞耻感和衣物一起,从翟星身上剥离了。
被叫做倡优,他没觉得羞辱,只觉得有些新鲜。
从小养尊处优,有父亲保驾护航,一出道又转由粉丝追捧爱护的他,没感受过被叫倡优的新鲜。
倡优的本领,也许就是他赢过其他人的本领,他想起那些挺胯、扭腰、振胸、抚颈的动作。
演员卖演技,歌手卖唱功,这个躲在男团里扬长避短的爱豆,第一次明白了自己在卖什么。
他想起自己拍过的无数男友视角的广告。
伪装贞洁的公共情人,他把自己卖出了本不配有的价格。
“小倡优,学会诚实地给自己定价,你才能痊愈。”
在新鲜的快感里,他应和着倡优的赐名,射空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