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星捂住脸,呆坐在病床上,想起她不准他勃起。做错事被扇脸了……
可他更硬了,他像所有慢性病患者那样接受了疾病在体内的共生。
“咚——咚……咚。”翟星没有数清钟鸣几声,他从床头扑到床尾,在陡然变寒的空气里摸不到刚刚还在流淌的爱液。
快下去!快下去!他脱光身上衣物,期盼空调的冷气能让他镇静下来。
他把有着流畅肌肉线条的胳膊重重砸在病床的栏杆上,期望痛,可以抑制勃起。
牛奶色的胳膊在翟星两肩凝结成阿喀索斯的雕塑,漂洋过海本土化,倒与内蒙草原上的奶制品合称。
这样洁白无瑕的奶条,牧羊人招待贵客时才舍得端上桌,一定要细细肢解,切成细条小丁,方便客人入口即化。
可他现在自己把它们砸出了片片青红,像落进烧烤架的炭堆,又泼了红羊血。
终于软掉了!翟星向前急切一扑,被揽进一个干燥的怀抱。
情欲在她身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的留不住吗?翟星被一脚踹下病床时,心里还有几分自信。
他的下巴被女人双手托住了,同时,很多金属环硌在他一紧一舒的动脉上。
她戴了戒指还是什么?原来她这样的人也喜欢首饰呀,早知道,就把脖子上的项链送她了。
做顶流能有多大成就,得到影帝又能有多大快乐?他们知道他翟星现在有多爽吗?
娱乐圈个个都以为自己是艺术家,艺术,就是要怪,要偏,可你们再独特,能独特得过他翟星睡过的人吗?
他的腰色情地向上一顶,竟用舞蹈中的起腰动作,支撑自己跪在地上的身体像拉满的弓弹起。
弓头循着热量,一头埋入站在病床上的女人的胸脯。
喜欢么姐姐?他用极富弹性的脸颊在女人柔软的乳上磨蹭,像蜥蜴一样伸长舌头在她乳晕上打圈。
你再讨厌我,也没法否认我的脸,对吧?涎水顺着他那每天都要报出男团名字的唇角滑落,落。
落至双乳间的谷,游过开始颤动的腹,在肚脐的浅洼停留片刻,滴上硬朗的阴蒂。
好想要,要疯狂干他,让他露出完全失去理智的下贱表情。
没有比他的外观更完美的性爱男偶了,像他这样放荡又懂得讨好的更少,真是天生的倡优。
她滑坐回床尾,摁着他的头让他重新跪回地上,双腿盘住他的脖子,用下体去撞他耷拉在下唇的舌。
女人两臂外张,向后撑着床,像回到了学生时代,坐在操场双杠上那样,以两臂支撑自己向前冲撞。
“阿——啊!啊嗷……啊嗷……”不要,不要太快,翟星喊不出来。
她要用阴蒂顶破他的嘴皮,把阴水喷他一脸,让这张高高在上的明星脸,零落成泥碾作尘。
外置心脏般闪亮的项链在他的丰乳前激烈摆荡起来,女人忽然发现他长着好肥美的臀,不由狠狠掐了一把。
一时间,仿佛有无数双手在他身上揉捏,拍打,磨蹭,刺挠。
翟星一边被推,一边被拉,阴茎一次次擦着裹满灰尘的床脚撞过,没人发现他硬了。
姐姐的温度环抱着他,她的指甲划过他的臀,像和面一样捏他奶油果冻似的屁股,不愧是医生,坐在他身前拽着他的头还有手摸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