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欢喜:“所以你这大半年都在处理这些事情?”
“嗯,这大半年二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争斗越发凶狠,朝臣忙于站队,先帝身边倒是有人,因他病重也难以顾及太多,我手底下的将士忙于剿匪以及城防建设,还要划走大部分驻守边境,能用的人有限。”
这还是他兵权在握的情况下,政令才得以下发。
至于下面的人做得如何,还未有时间抽查,派出去的御史也有限。
他的事情很多。
顾执死后朝中开始清算,从上到下,如果认真计较,要被撤职的人超过半数。
这么多人
的消失意味着朝野难安,所以只处理了一些主要的人员,其余人等抄家流放,要么就是罢免官职,贬为庶民。
朝中事情多,就无暇顾及下面。
现在看来,他的政令还是有很多人忽略。
宁焰眼底划过一抹冷光。
宋欢喜越走越沉默,直到他们晚间在平州城内找了家客栈住下,她才问:“你是不是还有很多想法要实施?”
宁焰端了热水进来让她洗脚,闻言头也没抬,“什么想法?”
宋欢喜见他要脱自己的鞋子,赶忙按住他的手,耳朵微红,“我自己来。”
“别动。”宁焰强势地摁住她的脚,帮她脱掉鞋袜,把她的脚放在水中。
宋欢喜两只脚被他这么盯着,无措地弯曲了几下。
“还有哪里我没看过?”
宋欢喜:“……”
她脚下用力踩水,水珠瞬间溅到宁焰身上,看他狼狈的样子,她这才出了一口气。
宁焰抬眸,看她的眼神很危险。
宋欢喜想起了这段时间每次惹到他的下场,立马把脚缩回去,抱着被子滚到里面,把自己裹起来。
“天太冷了,不适宜沐浴。”她在提醒他。
宁焰又教训了她一次,这才罢休。
宋欢喜忍不住捶床榻,愤恨道:“你欺人太甚。”
宁焰把她捞进怀里,“成语不会用别乱用,而且,谁让你不长教训。”
“是你先让人生气的。”
“好好好,是我的错,我道歉,明日容你多睡两刻。”
宋欢喜不满,“你不让我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