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从哪儿来的乡巴佬,竟敢对兰花姑娘无礼调戏
于她,赶紧滚!否则我第一个不答应就。”
“人家小姑娘也是因为家人生病才不得不抛头露面前来卖艺,好心让你点一支曲子你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出言调戏。”
“打扮得怪模怪样,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
百姓们纷纷声讨这名斗篷男子,云清伶也做出一副气得不轻的样子,立即有眼力见的男子上前安慰。
“兰花姑娘不必生气,有我在,这登徒子大庭广众之下不敢这般对你。”
“还有我,兰花姑娘你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这种人绝对是脑子有问题,面对这么漂亮的姑娘还口出恶言。”
云清伶长出了一口气,对维护她的人表示了感谢,又让周围的百姓自己点了支曲子重新唱了起来。
这一幕倒被宁少安看得清清楚楚。
宁少安实在放心不下云清伶,可他还要继续负责案情,便只能将卷宗搬到这座茶楼,将窗户敞开,查看卷宗的同时还时不时可以抬头看看云清伶那边的情况。
碰巧就看到了云清伶被一个打扮奇怪的神秘男子调戏了,幸亏周围的百姓热情,才没有对云清伶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宁少安再一次心提到嗓子眼又落下。
他忍不住反思,云清伶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用途,除了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根本引不出采花贼,藏匿在暗中的采花贼想来十分狡猾,没那么容易上钩。
宁少安已经决定了,若过了今天还是没有任何效果
,他一定要让人把云清伶接回来,绝不许她再做这种危险的事。
殊不知,事情的转机来了。
云清伶像往常一样在太阳下山之时收了琵琶往租的屋子回去,不曾想在半路竟然又遇到了那个戴着斗篷,只露出嘴唇和下巴的神秘男子。
云清伶看了看,“你不是方才那位公子吗,不知你找小女子有何贵干。”
她注意到周围的环境相对来说确实人比较少,也比较安静,但若她大声呼救,未必不能引来巡逻的官差,姑娘,方才在下饮了些酒,一时间失态冒犯姑娘,所以特意守在这里只为给姑娘道个歉,还望姑娘莫要见怪。”
“哦,你说刚才那件事啊。”云清伶豁达的摆了摆手,“没关系,我早就已经忘了,不知这位大哥还有什么事,若是想听我唱曲子的话还是等明天再来吧。”
可面前的斗篷男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姑娘家住在哪儿。”
“就在西街的小胡同口。”
“西街离这个地方还有些远,姑娘一个弱女子走在这种小胡同难免不安全,在下不才,略通些拳脚,不如就让在下护送姑娘回家吧,也算是在下的一点歉意。”斗篷男子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不用了,这条路我天天走,熟的很,多谢这位大哥的好意。”
云清伶想着一个寻常的姑娘家,绝不可能轻易答应,便果断拒绝。
“姑娘难道没有听说最近采花贼的传闻?”
“当然听说
了,最近议论此事的百姓很多。”云清伶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