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继续道:“还有水运航道,若是战事起,可从淮南一带调兵遣将。”
谢承渊凤眸轻敛:“她的消息倒是收的快。”
千金难买我愿意
梁文彬按照约定到了昭玉夫人宅邸,进去坐了一瞬便出来了。
回到春风楼,他老老实实道:“表哥,东家要见的是你,不是我。”
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自己分明也没出什么差错,怎么就被瞧出来了?
鬼狐微微一顿:“她怎知云惊鸿是主子?”
“我不知道啊,进去后有人给我上了一杯茶,我喝了,然后她就开口说今日事忙,要送客,还说让我背后真正的主事人去见她。”
“不过嘛,”梁文彬微微一笑,“声音倒是好听得很,品味也不俗,昭玉商行富可敌国不是传言,单院子里两株并蒂墨菊,已是万金之数。”
“表哥,你当年上哪寻得这么个尤物?”
谢乘渊眸色淡淡,“尤物这词不是这么用的。”
梁文彬立马吐了吐舌头,“晓得了。”
待人走后,鬼狐笑道:“让表公子一句话就失魂落魄,这东家看来主子是不得不见了。”
“给我寻一顶帷帽。”
“是。”
裴序听闻消息后,同他喝酒时语调多了几分促狭,“恭喜世子,第二春要来了。”
谢乘渊抬眸,“不想喝就让人把你请出去。”
“我说什么,昭玉夫人定是对你有兴趣,只是这一去,若是被人看上,按那女子的智谋怕不是要将你强行扣在那。”
裴序勾了勾唇,“你那位小世子妃该伤心了。”
想起沈钰,谢乘渊心底微微一凝。
绝对不能让钰儿知晓此事。
他和昭玉清清白白,若是贸然引起钰儿误会,再加上伪君子近日又在京都,实在不妙。
此事定要速战速决。
裴序调侃未停,说着像是发现什么,话音一转,“不过你怎么专和名中带玉的女子沾染上?”
谢乘渊声音低哑冷沉:“她和钰儿没法比。”
一个是他爱的人,一个不过是欣赏的盟友。
如果盟友要变质,欣赏也大可不必。
翌日。
谢乘渊身穿一身玄色外衫,脸上被长及衣摆的帷帽所覆,远远看去像是一块会移动的黑布。
马车停在宅院门口,他随引路之人一同进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