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最后还是跟在白徽身后。白徽被带入一间最大的房子里,里面坐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身姿婀娜,体态曼妙,眼波流转间自带魅惑。这会儿拿着一杆烟枪吞云吐雾,见着来人,这才懒洋洋地将视线挪过来,“怎么了。”她声音也是散漫的,视线朦胧望过来,看得人心狂跳。七长老直接跪地上呜呜直哭,“族长,你得给我做主啊,我小孙子被白徽这个废物咬掉了一只耳朵。”“那可是一只耳朵啊!”“他小小年纪就能戕害同族,长大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呢。”族长听罢,咯咯直笑,笑声悦耳好听,听得人耳朵都酥了。她又抽了一口烟枪,烟雾缭绕间,那张魅惑的脸越发夺目,“那你说,该怎么办?”七长老没摸清楚族长的意思,看了眼被桎梏住的白徽,眼里又闪过一抹狠色,“族长,不妨按照族规来。”族长幽幽看了眼七长老,七长老被这眼神看得后背发汗,却又强撑着道,“白徽说到底不过是一个生有残缺的狐狸,日后也无法为族争光。以我来看,即便是扔到乱蛇窟里,也不妨事。”姜妤在后面听着,清楚看见七长老眼中的怨毒。族长叹息一声,面上多了几分愁绪,只是那怎么看怎么觉着做作,“那就如你所说的吧,可怜的小白徽,谁让你伤了我们七长老的宝贝孙子呢。”最后一句话,她怎么说,怎么觉得阴阳怪气。七长老额头自然冒出一层细密密的汗珠,“族长,我……”他还想再说,却被族长拦下,“七长老,你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毕竟我可不像您这么闲,没有一个出了事的孙子,可以让我到处找人告状。”七长老瞬间不说话了,讷讷说了声告辞后就选择带着白徽离开。从始至终,白徽都没有发言的权利。一直到退出那屋子,七长老才没了那胆小的模样,冷哼一声。对着另外几人道,“还不赶快把白徽带走,带过去行刑,还要本长老亲自来不成?”那几人连忙把白徽拖走,带到一处空地,一人将白徽捆绑好。随后另外有一人抽出一根长长的鞭子,鞭子上带有大量的倒刺。紧接着那根长满倒刺的鞭子狠狠抽打在白徽的后背上,仅是一鞭子,就划破了他的衣裳,打得他皮开肉绽,血肉横飞。姜妤在一旁看着都倒吸一口凉气,偏偏白徽像毫无所觉般,只是短短闷哼一声,也没叫喊一下。如此的忍痛能力让姜妤心生佩服起来。很快又是一鞭朝着白徽打去,长长的鞭子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破空声。这次的力气应该比刚才还重,因为姜妤看到白徽额头冒出汗了,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最后滚至地面上。可白徽还是一声不吭,像是感觉不到痛苦一样。甚至还又朝着七长老那儿看了一眼,像是要将他剥皮抽骨一样,充满凶性。七长老才在族长那里受了气,这会儿又被这样看着,连忙又道,“打,一百鞭,一口气打完,我倒要看看这小子一百鞭下去还敢不敢再这样看我了。”还剩九十八鞭,这是冲着要他命去的。就连那个行刑的都因为他这句话而有所迟钝,“长老,不合适吧,毕竟是一百鞭。这,白徽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族长那边……”七长老瞪他一眼,“你是长老还是我是长老?只是更改一个惩罚,都不能做到吗?再说了,白徽是什么身份你们还不晓得吗?族长会因为一个他怪到我身上?”行刑的不敢说话了,认命地打下去。七长老就在边上看着,不时冷笑一声,偶尔还会因为某一鞭打得轻了责骂一顿,又命令重新再打。只是十鞭,白徽额头爬满汗珠,也从最开始的闷哼变成喘着粗气,剧烈的痛感让他有所挣扎,却都无济于事。七长老终于满意,“怎么样,小子,服了吗?”对于这句话,白徽只用一个动作表示。他又“呸”了声。长老脸色一黑,“打,继续给我打。”姜妤在一旁看着,脸色逐渐黑了起来。这七长老完全是心眼小的,不问事情青红皂白不说,甚至下手如此狠辣。他看着白徽,后背已经不能再看,偶尔被鞭子带起的血肉飞到空气中,又传来一阵血腥味。姜妤似乎都能闻到那刺鼻浓重的味道。白徽对于这样痛的责罚,依旧没有屈服,只是太过痛苦让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好不让痛苦从唇齿间泄出,以免让人看轻了自己。姜妤蹲下身时,甚至看见他已经痛苦到在咬自己的舌头。她眉头紧皱,连忙伸手将白徽的嘴巴掰开,以防止他在巨大的痛苦下咬掉舌头。白徽似乎有所察觉,眼睛逐渐睁开,看向自己面前。狐狸眼缓缓眨动,眼睛逐渐有神,炯炯盯着前方。即便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但姜妤依旧有所心虚。半晌,她又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心虚什么啊!又不是她打得白徽,她还好心地帮助对方才对。身后的落鞭声还在继续,白徽的眼神又变得有些迷蒙起来。他又开始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瓣,唇逐渐洇出血迹,慢慢的,他又要咬住自己的舌头了。姜妤纳闷,这小孩怎么老爱咬自己的舌头。她都有点搞不清了。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其实也说不上自己对这小孩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明明第一眼看上去,也没觉着对方如何,甚至心理上还有点隐约的敌对情绪。她也弄不清楚这种情绪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但就是不太:()穿成万人嫌,但人设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