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伤在交脚心,走路不成问题。
一旁,周蔚也跑出来,“没事吧善善?”
“没事。”她勉强挤出笑容,“不用担心我。”
周蔚眉头仍紧锁着,“你别笑了。”
裴岑到旁边接了个电话。
“善善,之婧姐把那女的喊走了,你别担心。”周蔚小心翼翼地安慰,“她应该不会说什么的…而且根本不关你事。”
还想再说什么,裴岑过来,周蔚及时噤声。
他沉声问:“要不要上楼休息会儿?”
“不用了。”钟善笑笑,“能麻烦你送我回家吗?”
她实在有点累,没力气,没心情应付。
就当短暂的逃兵吧-
回程路上。
裴岑坚持将她送到门口,才安心离开。临走前,再三叮嘱:“等你休息好,一定第一时间跟我打电话。”
她没答应,也没拒绝。
任之婧发信息过来,说辛苦她,让她好好休息。
她确实需要好好睡上一觉,再考虑接下来怎么办。
三点起床,忙碌一天,幸好够累,即便发生天大的事,她也能倒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睁眼便是刺眼的阳光,提醒她昨晚忘记拉窗帘。
掀开被子,刚下床,小腹撕裂般地疼痛。
到卫生间,果然,生理期到了。
幸好是周末。
她洗漱完后,吞了片止疼药,拉紧窗帘,躺回床上。
想给伯母打个电话,又担心被听出异常,便作罢。
她没打开微信,在床上待着,连吃三片止疼药,仍然像有只手在腹腔里翻弄。
迷迷糊糊间,她看了眼时间,下午六点半。
担心明天还会这么痛。
她摸到手机,找到主管号码,拨过去请假,带着虚弱和疼痛的声音是装不出来的,主管很快同意,叮嘱她好好休息。
没了顾虑,钟善将手机扔在一旁,蒙头睡去。
入夜,不知道是止痛药发挥作用,还是单纯捱过去疼的那段时间。
等再次睁眼,上午十点,小腹处已经毫无痛感。
身上和额边碎发,满是汗湿的痕迹。
她先吃了块面包,洗漱后,换上新睡衣,神清气爽。
睡上一天一夜,意识清醒不少。
就连两天前,认为最糟糕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
就在洗澡的几十分钟里。
她已经决定,不能一直回避下去。
咚咚咚。